牛樂源猛地捂住了臉。
他沒想到,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孫少頻,竟然這麼剛烈!
如果對方是一般的女子,敢這樣對自己動手,牛樂源早就揮拳過去。
可對方不是一般人啊,是旅遊局的副局長!
是自己先冒犯了她,如果再對她動粗,不僅把許達厚的麵子踩在地上。
自己還有可能吃不完兜著走!
牛樂源剛想道歉,包廂門開了,許達厚和敬禮走了進來。
看到牛樂源捂著臉,孫少頻受辱憤怒的樣子,許達厚和敬禮先是一愣。
許達厚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犀利的眼睛在牛樂源的身上掃過。
“牛總,孫局長,你們這是乾什麼?”
沒等牛樂源說話,孫少頻把杯裡的酒往牛樂源的臉上一潑。
把杯子放到桌上,拿起手包,轉身對許達厚道:
“許局長,謝謝你!我走了!”
說著,孫少頻拿著手包就往門外去。
看到一杯酒潑到牛樂源的臉上。
許達厚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上前,一把拽住孫少頻。
“孫局長,怎麼回事?
你跟我說,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孫少頻推開許達厚,邊往門口去,邊說道:
“你問問你的朋友去吧!”
說著,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門“砰”地一聲關上,許達厚轉過頭來,看著牛樂源。
此時的牛樂源擦拭著臉上的酒水,神情尷尬。
許達厚明白了什麼,深吸一口氣,沒說什麼,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敬禮也不說話,也跟著坐下。
許達厚靠在椅子上,瞪瞪地看著牛樂源,不說話。
牛樂源也不敢坐,被許達厚看得心發毛。
顫顫驚驚道:
“對……對不起,許局長,我……我剛才實在忍不住,親了孫局長一下。
沒想到她那麼剛烈!”
許達厚直了直身子,突然就笑了起來。
敬禮皺著眉頭,沒有笑。
見許達厚笑,牛樂源摸不著頭腦。
可卻也沒有了剛才的膽怯,輕聲道:
“許局長,你們的這些女領導,真他媽會裝。
說實話,她們不知道被多少個領導……”
話沒說完,許達厚轉身的掄起一張椅子,朝著牛樂源就砸了過去。
牛樂源身子一閃,椅子重重地落在地上。
牛樂源驚恐地看著許達厚。
許達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咬著牙道:
“你他媽的牛樂源,你的膽兒夠肥的。
什麼女人你都敢打主意,什麼女人你都敢碰!
今天晚上是我把孫少頻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