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繼山急忙搖頭。
“書記,這是我應該做的!
有些事,我也做不好!
我打電話給呂秘書,他當時在開會,沒有接。
我又給他發了一個信息,然後,就等他的電話。
期間,我找到了許局長和敬局長。
他們倆人剛好在飯店裡吃飯,我就直接找到飯店裡去了!”
江輝脫口問道:
“我在郵件裡,讓他們儘快離開。
他們走了嗎?”
鄭繼山搖了搖頭。
“我把情況跟他們說的時候,兩個都不大願意離開天火。
經過我一番的說服,他們同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呂秘書的電話打進了來。
他給了我們信心。
掛了電話,許局長說,他要等到今天下午。
如果你安全歸來,他就不走了。
敬局長,敬局長說他必須要走。”
江輝敏感道:
“為什麼?”
鄭繼山道:
“應該是虛開增值稅發票的事。
省國稅局越過他秘密到天火,對幾家有虛開增值稅發票嫌疑的企業進行調查。
可能已經查出了問題,但他們一直沒有驚動敬局長。”
江輝怔怔地聽著。
企業虛開增值稅發票,他參與進去的是萬騰公司。
可萬騰公司的老總王萬騰已經死亡。
所以,省國稅局怎麼查出問題,都跟他沒有關係。
但是,跟局長敬禮肯定有關係。
所以,敬禮要離開是可以理解的。
問題在於,如果省國稅局都已經查出了問題,敬禮跑得了嗎?
這樣想著,江輝道:
“鄭秘書,你馬上打聽一下,敬局長和許局長走了沒有?”
鄭繼山立即道:
“好,我現在就去。”
說著,鄭繼山起身往門口去。
剛到門口,卻見許達厚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看到江輝,許達厚緊跑幾步,來到江輝的跟前,激動道:
“書記,您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
江輝微笑著向許達厚揮了揮手。
“許局長,坐下吧。
放心吧,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鄭繼山沒有出去,站在門口看著。
許達厚道:
“那是必須有後福的!
過兩年,書記您肯定坐上省部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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