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秘書很快接了電話。
“鄭秘書,有事嗎?”
鄭繼山道:
“呂秘書,江書記被處分的文件您看了嗎?”
呂秘書道:
“看到了!江書記怎麼樣?”
鄭繼山道:
“我剛看到文件,還沒去見江書記。
呂秘書,上麵給江書記的處分太過了吧?
免職就算了,怎麼還要降兩級?
看上去有點欺負人呢。”
呂秘書趕緊道:
“鄭秘書,這是沒辦法的事。
已經造成了重大的社會影響,如果不這樣處理,就會引起公憤。
然後,就是群體事件。
對江書記這麼處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鄭繼山歎了口氣,說道:
“呂秘書,如果您幫江書記一把,可能也不至於這樣。”
呂秘書道:
“這不是幫不幫的問題,像這樣的情況,再大的官來都幫不了。
鄭秘書,是江書記讓你打的這個電話嗎?”
鄭繼山搖了搖頭。
“沒有,是我自己打的。
我剛看到文件,為江書記鳴不平!”
呂秘書道:
“沒有什麼不平的,江書記他都能接受,你就不要多此一舉了。”
鄭繼山又是一聲驚呼。
“江書記,他能接受?
文件下來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
呂秘書道:
“他可是市委書記,正廳級,對他這樣的處分決定。
如果他事先不知道,他就白在咱們體製內的官場上混了!”
這句話下來,鄭繼山終於證實在處分下來之前,江輝已經知曉他被免職、降級處分。
所以,他早已經做好準備,包括讓自己辭職跟他走。
頓了頓,鄭繼山又問道:
“呂秘書,江書記有強大的後台靠山。
處分過後,有可能否重新回到正廳級嗎?”
呂秘書道:
“相當難!但也有這種可能。
沉寂兩、三年,這個事情過去了,再找機會提起來。
可這種可能性很小。
好了,鄭秘書,你知道就行了。
千萬不要到外麵亂說,那樣不僅對江書記不好,對你更不好!”
鄭繼山趕緊道:
“呂秘書,您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
我還有個事,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
呂秘書道:
“好,你說!”
鄭繼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