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憶驚訝地看著呂?。
她沒想到,連常委都不是的呂?,竟然敢在會上猛懟市長!
還敢質問市長!
他哪來的底氣?誰給他的底氣?
就憑他是省委辦公廳空降下來的?
可他空降而來的名頭對於楊鳴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
他拿什麼跟楊鳴比?
官級不可比,背景後台更不在楊鳴的話下!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不顧一切地拍吳右的馬屁!
可再怎麼拍,也用不著把二把手踩在地上搓!
這樣的智商情商,他是怎麼在省委辦公廳混的?
再仔細聽聽他所說的話,看似是工作上的事情。
卻似乎對楊鳴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仇恨!
楊鳴什麼時候惹了他,得罪了他?
這樣想著,沒容楊鳴回應,白之憶直接就懟了過去。
“呂市長,我沒想到你的智商、情商那麼低!
你笨就算了,還死蠢!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市長說話?你還質問了!
你哪來的底氣?
不過,既然你智商情商那麼低,那我就告訴你吧。
你質問市長的目的是什麼,那就是讓學生們儘快撤出危樓,保證他們的安全!
連這個你都沒有想到,說明你的心裡有多陰暗!”
呂?本來對白之憶就有意見,現在白之憶當眾懟他。
還罵他智商情商低,罵他陰暗,他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隻見他一拍桌子,呼的站了起來,指著白之憶道:
“白市長,你說誰的智商情商低?你說誰陰暗?
你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地幫楊市長?
你跟楊市長到底是什麼關係?”
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眼睛瞬間落在楊鳴和白之憶的身上。
吳右更甚。
他剛來的時候,白之憶也不把他這個空降的市委書記放在眼裡,第一天晚上的歡迎宴就給他難堪。
從那天開始,他就想著有一天,他要給白之憶小鞋穿,好好收拾她一頓。
可通過江輝,他對白之憶有所了解。
白之憶是紅三代之人,其祖父白漢光是廣湖省的老省委書記。
江輝提醒吳右沒事不要去惹白之憶。
能躲著她就儘量躲。
說白之憶這樣的人,不僅有背景後台,還很有個性。
眼睛容不下沙子,很仗義!
現在呂?竟然在這麼嚴肅的會議上,質問白之憶跟楊鳴的關係。
不管白之憶跟楊鳴是什麼關係,都涉及到個人的隱私。
呂?有證據還好,沒有證據,白之憶不把呂?整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沒等白之憶回應,楊鳴已經說道:
“呂市長,你說我跟白市長是什麼關係?”
正在氣頭上的呂?衝口道:
“誰知你們是什麼關係?偷偷摸摸,不清不楚!”
楊鳴平靜道:
“呂市長,我保留你對我跟白市長誹謗的權力!
現在是吳書記召開的緊急會議,討論的是如何處置危樓問題。
你卻莫須有的把我跟白市長扯到一起!
你做好準備吧,會議結束後我會讓律師來找你。
現在不要影響到會議的討論!”
呂?一下子就傻了眼。
他沒想到他的一句氣急敗壞的話,竟然就把楊鳴的火氣點起。
這樣的火氣,不是大聲怒罵,而是不帶一個臟字地讓他等律師!
呂?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道:
“對不起,市長,我剛才一時糊塗,說錯話了!”
白之憶也不吱聲,鄙夷地看著呂?。
楊鳴不理會呂?,對吳右道:
“書記,會議繼續進行吧,時間緊迫。
希望學生們儘快地撤離出來!”
吳右微微點頭,很乾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