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鳴的提醒，潘直由衷地感歎道：
“市長，你太熟悉我們的業務了！
與其說您是市長，不如說您是我們的公安廳長！”
楊鳴嗬嗬笑。
“你彆誇我了，趕緊對江輝進行突擊檢查！”
潘直道：
“好，他和丁兵還在那個酒店吃飯，那個手機應該還放在他的包裡。
我們馬上出發！”
掛了電話，潘直立即電話給肖堅，讓他帶著人對江輝進行突擊檢查。
肖堅明白潘直的意思，說他馬上帶人過去。
……
此時，在包廂裡的江輝和丁兵，完成了對胡小起的引導。
丁兵還是不放心，對胡小起道：
“小起，你不如現在就給沈秘書打個電話，試探他一下，看看他對炒股是否有興趣。”
胡小起直接搖頭。
“丁經理，還是找機會吧。
我平時跟沈秘書很少聯係，現在突然給他打電話，問他是否做股票。
人家肯定認為我動機不純，不僅起不到作用，還極有可能把我拒之千裡。”
江輝接過話。
“小起說得沒錯，這事還得找機會。
這樣吧，小起，下周一你到天火出差。
到證券公司輔導一下那邊的業務員。
趁著這機會，你可以跟沈秘書見見麵，然後順便問他，是否炒股。
這樣就很自然而然了！”
丁兵高興道：
“江總，這個主意不錯！
到時候我也跟著去，我也想回天火看看。”
江輝搖頭。
“你不能去！你這邊忙不過來，讓小起一個人去。”
話音落下，江輝手包裡的手機響起。
又是那台隱秘的手機鈴聲。
江輝拿過手包，輕聲道：
“我去接個電話！”
說著，邊往門口去，邊從手包裡拿出手機。
一看是鄭時福打來的，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都已經跟他說了，不要再打自己的電話，他竟然又打過來了。
雖然心裡不舒服，江輝還是把電話接了。
鄭時福告訴江輝，他給的蛇頭的電話也是空號，他沒辦法找到蛇頭。
江輝一時愣住。
說是不是那些蛇頭都被抓了，然後電話都變成了空號。
他拿到蛇頭的電話後，沒有什麼需求，沒有打過去。
所以，電話什麼時候變空號也不知道。
但是，江輝還是給鄭時福出了個主意。
讓他直接往中越邊境去，到了那裡隨便找個當地的居民，隻要給錢，都能把他弄出去。
鄭時福似乎已經無路可走，聽取了江輝的建議。
就在江輝掛了電話、往包廂去時，卻突然看到樓下有幾個警察在等電梯。
心裡不由得一震，一種不祥的預兆突然襲了上來。
看了看手機，再看看走廊儘頭的公共衛生間。
江輝二話不說，急忙往衛生間去。
在衛生間裡，江輝把手機裡的卡退了出來，換了張卡進去。
把換下來的卡扔進馬桶，開水衝走。
然後，把手機接聽鄭時福隱秘電話及信息記錄一一刪除。
然後，又檢查了一遍。
感覺到沒有鄭時福的痕跡後，江輝才穩步地回到了包廂。
剛坐下，包廂門被敲響。
江輝心裡一頓。
不出他所料，敲門的應該是那幾個警察。
坐在靠門的胡小起，立即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肖堅帶著三個警察出現在門口。
胡小起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們是不是敲錯門了？”
肖堅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