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呂?質疑道:
“一個京城的正部級領導,說落馬就落馬。
如果沒有人把他供出來,能有這麼容易落馬嗎?”
吳右知道呂?的意思,心想呂?一定有料在江輝的手上。
否則,他不會反應那麼激烈!
白之憶雖然對江輝跟許長茂的關係不是很清楚。
但是多少都知道一些。
呂?這麼一說,想到江輝也進去了,腦子一激靈,便說道:
“呂市長,你說誰把許長茂供出來了?”
呂?站了起來,揮了揮手。
“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不要說得太多。
好了,我向書記彙報完了,到你了!”
說著,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白之憶看著呂?消失在門口,轉過身來故意道:
“書記,你說是誰把許長茂供出來的?”
雖然吳右是一把手,可在他跟楊鳴之間,白之憶一直站隊楊鳴。
對吳右的一些做法,她看不慣,當眾持反對態度,並提出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且有時候當著眾人的麵,幫著楊鳴懟吳右。
她平時除了彙報工作之外,幾乎不到吳右的辦公室。
現在卻到吳右的辦公室八卦來了。
這種反常的行為,吳右認為是白之憶故意的。
故意來告訴他,許長茂落馬之事!
吳右心裡惱怒,但也不敢對白之憶怎麼樣。
他知道白之憶的爺爺是廣湖省的老省委書記,白之憶又是個仗義之人,天不怕地不怕。
對於白之憶的詢問,吳右不想回應,直接回答道:
“我不知道!”
白之憶往辦公桌這邊走了兩步,一字一頓道:
“還有什麼可質疑的,那肯定是江輝了!”
吳右抬眼向白之憶看去。
“你這麼肯定?有依據嗎?”
白之憶笑了笑。
“江輝跟許長茂的關係很好,許長茂就是江輝背後的大靠山、大後台。
江輝是什麼人?
他進去了,會讓你們這些人在外麵繼續當官掌權?”
這句話,又重重地打在吳右的心上!
儘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聽白之憶這麼一說,心裡還是翻騰不已。
雖然除了跟江輝合謀算計楊鳴外,自己跟江輝清清白白。
可是,依江輝的性格,誰知道他又整出個什麼妖蛾子?
就在這時,吳右桌上的座機響起。
白之憶道:
“書記,不打擾你了,我也忙去了。”
吳右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白之憶走了出去。
……
呂?從吳右的辦公室出來,直接回到了辦公室。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危險向他一步步靠近。
他實在有太多的把柄在江輝的手上。
從他在省委辦公廳開始,他就把許多內部消息,傳給江輝。
每一次,江輝都給予豐厚的回報。
江輝供出這些,就夠他喝一壺的!
還有經過江輝的介紹,他認識了一些企業老總。
同時也接受了他們的行賄,從中也幫了他們不少的忙。
所有這些,如果全部被起底,他至少也要坐上十二年的大牢。
一想到要失掉頭上的烏紗帽,要失去自由。
呂?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江輝提出讓他想辦法,幫他和他的兒子。
呂?知道,這個忙根本不能幫,自己也無能為力!
如果幫不了,江輝供出他毫無質疑!
現在唯一的就是想辦法讓江輝閉嘴!
呂?腦子急速地轉著。
他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在原寧市公安局裡的人,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反正江輝給他提供的股票,他也賺了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