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頂貿的話音落下,胡中傾和白山瞬間向楊鳴看去。
他們不勸阻楊鳴,他們相信楊鳴自有主張。
嚴以明也期望的看著楊鳴。
說實話,隻要楊鳴答應下來,隻要他喝一口。
就有可能喝第二口、第三口,甚至更多。
即便喝不死他,也要他脫層皮!
見楊鳴久久沒有吱聲,也不說喝,也不說不喝。
嚴以明知道,如果自己再追著楊鳴喝,楊鳴會警覺起來。
中午那餐,他應該就已經懷疑。
於是,嚴以明也不作聲,夾菜吃飯。
楊鳴瞅了瞅白山和胡中傾,衝著王頂貿道:
“王書記,給我倒點藥酒!”
王頂貿趕緊道:
“真喝了?書……書記,還是算了吧。
萬一出了事不好!”
楊鳴微笑道:
“怎麼可能出事呢。
嚴部長原來跟溫老書記來這裡,沒少這樣喝過!
嚴部長用生命檢測出來的,應該沒有問題!”
嚴以明怔怔地聽著。
楊鳴說自己喝過,有點意味深長!
這時,王頂貿拿來一個小杯子,把一小口藥酒倒進了杯裡,雙手遞給楊鳴。
白山見狀,終於忍不住,衝著王頂貿道:
“王書記,你明知書記喝了土茅台,你還倒藥酒給書記喝。
不出事就好,萬一出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此話一出,把王頂貿嚇得手抖了一下。
白山講得沒錯,不出事,大家都好。
一旦出事,責任全在自己的身上。
於是,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白山站了起來,毫不客氣地把酒直接倒進嚴以明的杯子裡,一字一頓道:
“嚴部長,你喝的是藥酒,你多喝點,死不了!”
嚴以明見楊鳴不喝,白山又把酒倒進自己的杯子裡,還說著那麼難聽的話。
嚴以明想翻臉,卻也不敢翻。
這裡跟自己親近的一個人都沒有。
王頂貿雖然跟自己很熟,但也不算是自己人。
所以,沒有必要跟他們明著乾。
想到這裡,嚴以明笑了笑。
“謝謝白秘書長,又給我添酒了。
好,反正我也喜歡喝藥酒,我都喝了吧。
隻是楊書記沒能親自品嘗,真的好遺憾。”
楊鳴靜靜地聽著。
看來,嚴以明今天是不想放過自己了!
對於一個幾乎失去智商的人,既然他想乾,就跟他乾吧!
想到這裡,楊鳴道:
“王書記,給我倒杯藥酒,也給嚴部長倒杯土茅台。”
嚴以明瞬間怔住。
楊鳴這是一命搏一命呢,自己可不想死!
可叫楊鳴喝藥酒,是自己挑起來的。
現在楊鳴這麼反擊,自己又怎麼敢說不喝?
說實話,嚴以明真的沒想到,楊鳴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回擊自己!
白山和胡中傾臉上露出了笑容。
王頂貿及三個鄉領導驚訝地看著楊鳴,一時沒反應過來。
特彆是王頂貿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書……書記,算了,你……你們都彆喝了!”
楊鳴嚴肅認真道:
“倒酒!”
王頂貿隻好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