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夫閒來沒事煉著玩的。”
兩人畢竟不知道具體，問了一嘴便不再追問。
隨後她們又詢問起了夜鶯：
“夜鶯是誰，夫君還沒有說呢。”
李長生看向了妖月：
“說起來夜鶯還是妖月前輩的人呢。”
“當初妖月前輩將古妖皇冠傳給為夫，順帶著也把夜鶯交給了我。”
“夜鶯專門負責情報的收集。”
“似乎世間一切情報，在夜鶯那裡都不是問題。”
青冥和白羽見此，皆是露出佩服之色：
“竟然還有這等人物。”
“這次多虧了夜鶯，不然虛神界我們還找不到呢。”
“夫君一定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李長生點頭：
“確實得好好謝謝她。”
對於夜鶯的身份，李長生好奇很久了。
如今見到妖月，再次問道：
“妖月前輩，雖然當初你說過不清楚夜鶯的身份。”
“但我知道，你那是在敷衍我。”
“現在我們都這麼熟悉了，是不是可以把夜鶯的身份告訴我了？”
妖月皺眉，沉吟片刻：
“你真的想知道？”
李長生重重點頭：
“是的。”
“夜鶯可以說是晚輩獲取情報最重要的人了。”
“這麼長時間，我卻連她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清楚。”
“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以後夜鶯出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她。”
“就算想幫忙都不知道怎麼幫。”
妖月似笑非笑的看向李長生：
“不說實話。”
“我看你是有其他想法吧？”
李長生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我能有什麼其他想法？”
“我很單純的好不好？”
妖月頓時感覺無語。
青冥翻了個白眼。
白羽也翻了個白眼。
李長生見兩人如此，氣哼哼的說道：
“白眼可不是現在翻的。”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翻白眼，今天晚上為夫讓你們翻個夠。”
兩人一聽到這話就變得興奮了起來。
她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針鋒相對的說道：
“來啊，誰怕誰？”
“就怕你沒有那個實力。”
李長生直接被氣笑了：
“我他媽的......蠻神變聽說過嗎？”
“妖神變聽說過嗎？”
“魔神變聽說過嗎？”
“體型隨意變化大小的滋味，你們體驗過嗎？”
“你們這嘴是真的硬啊。
今天老子必須得拿出點真本事出來。”
青冥和白羽聽到這話，頓時捂嘴驚叫：
“夫君....你...”
這一刻，她們是真的怕了：
“你好騷啊。”
妖月則一臉震驚的看向李長生，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拿蠻神變，妖神變，魔神變乾那種事情？”
李長生一時口快，忘記了妖月在旁邊。
如今被質問，隻能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著：
“那個......偶爾，我對天發誓，隻是偶爾。”
妖月滿臉黑線：
“你真是個人才。”
“拿這樣的頂級神通做那種事情。”
“算了，怎麼用是你的權利，本座也管不著。”
李長生還以為妖月會罵他一頓。
聽到妖月如此說，頓時鬆了口氣。
隨後他連忙轉移話題道：
“前輩，夜鶯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妖月看向遠方，眼中閃過追憶：
“我也是無意之間認識的夜鶯。”
“因為幫了她，所以她答應受我驅使十萬年。”
“夜鶯的身份不簡單。”
說話間，妖月一臉凝重的看向李長生，問道：
“你可曾聽說過大地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