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斧越發的靠近，十人終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巨斧即將砸在他們頭上的刹那停了下來。
緊接著便是李長生那冷酷無情的聲音：
“臣服...或者死。”
若是之前，十人絕對要好好嘲諷李長生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現在，他們根本不敢有任何造次。
九幽猛然睜開了眼睛，激動之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連忙開口，生怕李長生反悔一般：
“我等臣服。”
“從此跟隨妖皇大人，絕不背叛。”
剩下九人見此，也連忙開口：
“我等願意臣服。”
李長生見此，手中開天斧緩緩消散，身軀也開始恢複正常大小。
方才妖月的反應李長生都看在眼中。
數十萬年，這些人可以說是古妖僅存的一支力量了。
當年他們跟隨妖月並肩作戰，乃是經曆了生死的戰友同胞。
雖說犯了一些錯誤，但是出發點也是為了古妖族群。
妖月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心中還是不希望他們被殺的。
李長生也察覺到了此事，所以給了這十名古妖一次機會。
若是他們接著嘴硬，那麼便怨不得李長生了。
好在這些人識趣。
既如此，李長生也不是不能收下。
但是若是不加限製，這是絕不可能的。
李長生抬眸冷眼看向奄奄一息的十人，雙手掐訣。
隨後一指點去。
一道道詭異的力量釋放而出，朝著十人的眉心便鑽了進去。
下一刻，在他們的額頭，一個‘奴’字一閃即逝。
這是一門控人生死的功法，名叫奴印指。
被此法操控，生死便不由自己。
隻要李長生一個念頭，無論對方多高修為，都會瞬間暴斃。
此法最明顯的特征便是額頭那大大的‘奴’字。
做完這一切，李長生一臉擔憂的看向妖月：
“前輩，你的身體......”
妖月眼中閃過淡然之色。
看到李長生沒有對十大古妖下殺手，微微鬆了口氣：
“長生......”
“現在也是時候告訴你這件事情了。”
李長生情緒激動，加大了幾分音量：
“前輩，你先彆說話。”
“如今你的神魂極度虛弱，若是再不救治恐怕會消散的。”
說話間，李長生拿出了大量穩固神魂的丹藥。
他連忙將丹藥捏碎，融進妖月的身體。
但是以往效果立竿見影的丹藥，此刻竟然對妖月毫無作用。
李長生再次拿出大量丹藥。
這一次妖月開口了：
“長生，不用白費力氣了。”
“今日便是本座的隕落之日。”
其看向遠方，眼中滿是追憶：
“當年我本想跟隨澹台明而去的，但是和祖神的約定不允許我那麼做。”
李長生聽到這話，頓時情緒激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這些古妖將你傷成這樣的嗎？”
“我這就宰了他們。”
說話間，李長生殺機驀然爆發，轉頭看向九幽等人。
十人見此，麵色再次變得恐懼：
“主人饒命啊。”
“女皇大人的傷勢根本不致命，這一切不關我們的事啊。”
此刻，妖月的身體已經開始消散。
她一臉淡然，看向李長生說道：
“這是本座的選擇，是三族之皇的責任。”
“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有些事情也時候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