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長生慵懶地靠在床頭,目光落在癱倒在床上的血璃身上,冷聲開口道:
“現在,你可以解釋了。”
血璃緩緩睜開雙眸,身體的撕裂之感讓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這種渾身骨骼仿佛要散架的滋味,實在是難以忍受。
她手掌光芒一閃,一顆丹藥憑空出現,服下之後,才感覺疼痛減輕了一些。
她掙紮著爬起來,跪到李長生麵前,剛開口喚了聲:
“夫君......”
話還未說完,就被李長生無情地打斷。
“叫什麼呢?”
血璃本以為,自己如今與李長生有了肌膚之親,就能夠像幽曇、紫魔綾她們一樣,稱呼他為夫君了。
畢竟她也是個女子,對於奪走自己初夜的男子,內心總會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
雖然這個男人的手段有些粗魯,但在她心中卻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卻沒料到,自己才剛喊出這兩個字,就被李長生生生截斷話語。
她可憐兮兮地抬頭望向李長生,眼眶泛紅,晶瑩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滾落下來。
李長生冷笑一聲,滿是不屑:
“吸收了那麼多的氣血之力,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現在倒是裝起可憐來了,真是演技逼真啊。”
“要是現在有奧斯卡獎,你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影帝。”
說著,李長生用力捏住血璃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向一邊,冷冷道:
“稱呼本座為夫君,你還遠遠不夠格。”
“看在你那些姐妹的份上,本座可以饒你一命。”
“但......你隻能以奴隸的身份苟且偷生。”
血璃滿臉屈辱,哭得更為傷心。
她抿緊嘴唇,哽咽著開口:
“奴家隻是想解釋一下殺死那些百姓的原因。”
李長生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好啊。”
“我還真挺好奇的,難道你真以為自己的口舌了得,就能說出什麼合理的解釋不成?”
血璃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緩緩開口述說:
“那些百姓就算不被晚輩所殺,也必定難逃一死。”
“甚至極有可能對仙界的其他人構成威脅。”
李長生悠然地翹起二郎腿,伸腳挑起血璃的下巴,戲謔道:
“哦?那你說說看,為什麼?”
血璃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簌簌滑落。
她取出一個儲物袋,遞向李長生:
“前輩看過之後,自然就會明了。”
“這裡麵的東西,都是從那些百姓體內取出的。”
“若是任由這些東西生長成熟,那些百姓將會淪為隻知殺戮的行屍走肉。”
李長生接過儲物袋,雖然心中並不相信血璃所說的話,但還是想瞧瞧,她到底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心念一動,李長生從儲物袋裡取出裡麵的東西。
那是一個烏黑的木盒,木盒之上布設有數層封印陣法。
瞧著封印陣法的強度,似乎木盒裡的東西極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