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驚豔了一個時代的天才。”
“不錯,這次本座找你,是想交代你一件事情。”
白霓裳麵色一正:
“老祖有話但說無妨。”
柳若雪眸光閃耀,沉聲開口:
“我要你教訓喪彪一頓。”
“若能將其抓到,送到本座麵前。”
白霓裳嬌軀一顫:
“老祖......您確定是喪彪?”
“他現在可是我道神山的副掌門,前段時間剛剛通過了大總管試煉。”
“而且現在掌門跟此人關係很近。”
“不知道老祖跟副掌門之間究竟有什麼誤會?”
柳若雪回想當日李長生給她換衣服時候的場景,臉頰不自覺的變得羞憤無比。
她氣哼哼的一拳砸在了玉床之上:
“哼......”
“本座跟他之間沒有誤會。”
“這是我跟他的私仇,與道神山無關。”
“多的你就不要問了,你隻需要告訴本座,你答不答應幫忙?”
聽到這話,白霓裳啞口無言。
柳若雪都這麼說了,她怎能拒絕?
白霓裳隻好點了點頭:
“好......好吧。”
“不過老祖,您是想要讓晚輩如何教訓副掌門?”
“在傷勢方麵有沒有要求?”
這個問題柳若雪還真的沒有想過。
如今被問了起來,頓時一陣語塞:
“這個......”
“讓我想想。”
柳若雪眼中露出思索,心中暗道:
“若他一怒之下離開道神山,這亦是我道神山的損失。”
“若打得不狠,他便會以為摸了本座的身體卻無需受罰。”
想到這裡,柳若雪說道:
“在不傷及內傷的前提下,能打多狠打多狠。”
白霓裳聽到這話,麵色變得奇怪起來:
“副掌門戰力高深,恐怕以晚輩的能耐,即便是拚儘全力,也無法讓副掌門受內傷。”
白霓裳雖然厲害,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柳若雪聽到這話,心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然開口問道:
“你跟重華,月無涯相比,誰更厲害?”
白霓裳麵色奇怪:
“不相伯仲。”
“我們沒有比試過,但即便相互之間有差距,差距也非常小。”
柳若雪聽到這話,滿臉都是疑惑:
“重華和月無涯都說喪彪受傷了。”
“但白霓裳卻說,她的戰力不足以讓喪彪受重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喪彪是花架子?真實戰力根本不堪一擊?”
想到這裡,柳若雪麵色變得越發氣憤:
“若真是如此,本座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不僅褻瀆本座的身體,更是誆騙我道神山。”
白霓裳見柳若雪不說話,開口問道:
“老祖還有其他吩咐嗎?”
柳若雪搖了搖頭:
“沒有了。”
白霓裳點頭:
“既如此,那晚輩這便去找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