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姐姐這裡有一個辦法,就看諸位妹妹到時候敢不敢做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麵色變得好奇:
“陸姐姐就彆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趕緊告訴我們,不然的老祖回來,你可沒有機會說了。”
白忘川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心中暗道:
“長生藥塚門規森嚴,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法外開恩過。”
“至於花無殤和墨玉能不能躲過責罰,這就得看喪彪的能耐了。”
“若是他真的能夠藥到病除的治療好我們臉上的傷疤,以及萬壽古樹的話,那花無殤和墨玉不僅不會收到責罰,甚至還會收到嘉獎。”
“但這喪彪隻是一個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那恐怕連他自己都小命難保啊。”
就在此時,陸九竅的聲音響起:
“姐姐的辦法很簡單。”
“一旦老祖宣布對花無殤和墨玉妹妹進行處罰,那我們就都說,喪彪也是我們的夫君......”
此話一出,李長生直接一個趔趄,抄點跌倒。
幸虧晏清秋飛了過來,一把將其扶住,調侃道:
“夫君......”
“你害怕什麼呢?”
“那女人有的東西陸姐姐也有,甚至陸姐姐體力還更好呢。”
“而且,我想夫君的女人裡麵,沒有陸姐姐這種類型的吧?”
“嘿嘿嘿......”
說話間,晏清秋湊到李長生耳邊,小聲說道:
“夫君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大膽去愛。”
“我們姐妹們是不會說一句反對的話得。”
“畢竟我們明白一個道理,真愛無敵......一個人哭。”
“哭你妹啊?”
“那他們是在肛腸醫院哭好吧?”
李長生無語,一把摟住了晏清秋的脖子,貼在她那雪白的脖頸上麵,說道:
“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真是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晏清秋挺了挺胸脯,扯了扯領口,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莞爾一笑:
“夫君記性真差,奴家的心臟,可是透明的呢。”
“無比純淨,跟黑色一點都不沾邊。”
李長生搖了搖頭:
“那可未必......把自己的夫君推到彆的男人身邊,這可不是一個正常女人能夠乾出來的事情。”
晏清秋捂嘴輕笑一聲:
“夫君又不是不知道,奴家可是一個女魔頭啊。”
“當然不是正常女人了。”
李長生徹底無語。
......
經過眾人的討論,紛紛都決定,一旦蘇蔓離要懲罰花無殤和墨玉的話,眾人便會統一口徑,說李長生也是自己的夫君。
至於李長生同不同意她們這麼說,她們是一點都不在乎。
有些女人甚至還極為興奮,此刻便開始打量著李長生那精壯的身體,開始小聲的叫了起來:
“夫君.......”
“我好喜歡這個詞啊。”
“能夠稱呼這樣一個俊朗的男人夫君,而且對方還是藥皇煉藥師,我們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是他也能叫我一聲娘子,這可就太好了。”
“藥皇煉藥師,真希望他真的是我們的夫君。”
“若是萬壽古樹真的能夠被治好,那我也不介意真的成為他的娘子。”
“切,你就彆想好事了。”
“彆忘了,我們肚子裡麵可還懷著彆人的孩子呢。”
“要是喪彪知道了此事,你覺得他還會要我們嗎?”
“怎麼不會要我們了?”
“花無殤和墨玉也懷著孩子呢。”
“現在她們不一樣是喪彪道友的女人?”
“再說了,我們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便懷上了孩子。”
“若是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們難道還要保持完璧之身嗎?”
“那豈不是在孩子的降生之路上憑空設置障礙?”
“既然孩子打不掉,我們就為孩子未來的路掃清一切障礙。”
“而喪彪,無疑是最有資格掃除障礙的人,也是最有資格做我們孩子父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