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達的母親出身並不算好,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中層階級,她在某個機緣巧合下才和段瑞達的父親段鴻玉相識。
段瑞達的母親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當她從一些細節中得知段鴻玉不是一個普通人時,便想方設法用儘了一切手段靠近對方,終於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為段鴻玉生下了一個兒子,從此便真正成為段鴻玉眾多女人中的一員。
為了讓自己以及兒子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在明知自己不可能獲得正式名分的情況下,段瑞達的母親對段鴻玉依然百依百順,並沒有覺得自己給對方生了個兒子而開口索要更多不切實際的東西。
也正是因此,段瑞達的母親才能成為段鴻玉最喜歡的幾個女人中的其中之一,同時還是最能揣摩段鴻玉心意的女人。
段鴻玉但凡要離開海港,第一個想要留在身邊照顧自己的女人就是段瑞達的母親。
當然,在海港的時候,段鴻玉更多的時間還是和他的正房老婆待在一起,隻是偶爾和那幾個偏房在私底下親熱一番,他的老婆對於這種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僻畢竟她自己的私生活也不是那麼乾淨。
段鴻玉的老婆那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女人,其家族背景可不是段鴻玉得罪得起的,至少在明麵上,他還得給足了自己妻子麵子,扮演起一個好丈夫的角色。
“真羨慕你母親有一手照顧人的好本事,等下次有空了,我一定向你母親請教請教,怎麼才能俘獲一個男人的心!”說著,漆光華還瞅了一眼斜對麵坐著的謝沐風。
謝沐風發現漆光華看了過來,連忙低下頭回避對方的眼神,緊接著伸手去拿酒杯,這一次他確定自己沒有拿錯。
“臥槽!你倆說就說唄,咋就突然看向我了,你那眼神是幾個意思啊!”謝沐風在心裡瘋狂的吐槽。
“奸夫淫婦!”吳新月也發現了兩人的小動作,暗自在心裡啐了一口。
“漆理事和王老板之間果然不是普通的生意夥伴關係啊。看來這小子不簡單呀!”段瑞達麵帶微笑的看向幾人,之前因為吳新月的事而對謝沐風產生的那點偏見,此刻也蕩然無存了。
漆光華和段瑞達相互熟識,兩人就這麼聊了好一會兒。
就在謝沐風覺得自己坐在這裡有點多餘的時候,漆光華突然對謝沐風說道:“王老板,時間差不多了,想必那位大人物應該也到了,我帶你過去認識認識。”
“好啊!”聽到這話,謝沐風立刻就興奮起來,他今天晚上之所以會來這裡,不就是想和漆光華口中的大人物見上一麵嗎。
“漆理事,你要給王老板介紹哪位大人物認識呀?”坐在一旁的段瑞達好奇的問道。
在他的認知中,漆光華是個非常不簡單的女人。
下到一般的普通人,上到高不可攀的達官貴人,漆光華幾乎都有一張獨屬於她自己的關係網,就算是他的父親段鴻玉也不過是其中一張網上的一個點而已。
因此,他也很想知道漆光華要介紹給謝沐風認識的大人物究竟是誰。
“顧公子!”漆光華衝著段瑞達微微一笑,揭開了大人物的身份。
“啊!是哪位顧公子?”段瑞達有些驚疑的問道,他心中想到了一個人,但是卻不敢確定。
“海港有多少人敢自稱顧公子啊!我說的顧公子就是顧家的小少爺,顧長明!我得到消息,顧公子今天晚上會親自出席慈善晚會。”漆光華笑著解釋道。
“哦,原來是他呀!”段瑞達沉思片刻後問道:“漆理事,能否也介紹我和顧公子見上一麵?”
“你手裡也有可以和顧公子談的生意?”漆光華反問道。
“這個!……”段瑞達不過就是一個私生的二代而已,讓他泡泡美女吹吹牛還行,真要論起做生意,比起他老子那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裡。
“你是知道的,顧公子的日常安排很滿,沒有特彆的事,一般不會和無關緊要的人員見麵,還希望你能理解,不要讓我難做。”漆光華有些抱歉地說道。
漆光華的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段瑞達知道對方說的都是實情。
顧長明的傳聞段瑞達也曾聽說過,毫不誇張的說,顧長明算得上是他們年輕二代中的領軍人物,也是最早一批從父輩手裡接過生意的年輕人之一,當這些都僅僅是他道聽途說的消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也不清楚,畢竟,兩人的身份地位差得有點遠,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中,從來都沒有打過交道,頂多就在在某些聚會上,段瑞達硬著頭皮給顧長明敬過一杯酒而已。
不管如何,對於顧長明,段瑞達有的隻剩下羨慕和崇拜,誰叫人家是正方生的嫡子,而自己卻隻是一個無名無分的女人生下來的私生子呢!在古代,他這樣的連庶子都算不上,又有什麼資格和彆人去做對比呢。
“不好意思漆理事,是我太莽撞了!”想到自己和顧長明的差距,段瑞達的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
漆光華可不是段瑞達的母親,沒有義務去安慰這個快到30歲的年輕人,她隻是淡淡的看了段瑞達一眼,便起身對謝沐風說道:“走吧,我們不能讓顧公子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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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沐風衝著段瑞達打了個招呼,也跟著漆光華起身,準備和她一起去見見那個被稱為顧公子的顧長明。
就在這時,吳新月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要乾嘛?”謝沐風停下腳步,直愣愣的看著吳新月。
“跟著你去談生意啊!”吳新月理所當然的答道。
“談什麼生意?我這是去和海港本地的大人先行接觸一下,你就彆跟著去了吧!”謝沐風可不想讓吳新月知道自己打算開賭場的事。
“我為什麼不能去?”吳新月毫不退讓的說道:“我是你的秘書,難道就不能和公司的潛在客戶見個麵了?”
“我們都是一些大男人,聊的都是一些男人之間的話題,你一個女人去了不方便。”
“她也是女人,為什麼她能去?”吳新月瞥了一旁的漆光華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隻要漆光華要去,她就要跟著去。
“她不去,誰給我介紹大人物認識啊!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嘛!”麵對一個不怎麼講道理的女人,謝沐風也感覺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