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沐風對徐生記大酒店如此推崇,isa的眼睛頓時彎成了月牙,臉上的笑容比起之前更加燦爛,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現了出來。
“沒想到王老板這麼懂格調,看來我們還真是相見恨晚呀!來來來,請坐,彆老站著呀!”isa把謝沐風引入坐席,自己則開始催促一旁的服務員,“通知後廚快點上菜!不能讓貴客等得太久了!”
服務員開口應了一聲,轉身便朝包間外快步跑去,老板都開始親自招呼了,她能不跑快一點嗎!
“你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我怎麼不知道?”胡文奇湊到謝沐風耳旁小聲問道。
“你要是在商場上混久了,也能擁有這個本事,要不讓你的isa送個產業給你管一管,說不定以後你比我還厲害。”謝沐風故意說道。
“算了吧,你讓我打打架殺殺人還行,要讓我去和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商人打交道,早晚得被那些人騙的連底褲都剩不下。”胡文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足以看得出他對經商的恐懼。
不知怎麼的,聽到胡文琪提到了底褲,謝沐風突然想起今天淩晨在吳新月家裡發生的那件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那妮子不會還惦記著這件事吧?媽的,萬一他給老子使陰招怎麼辦?不行,這段時間得離那個女人遠一點。”謝沐風暗自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咋的啦?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看到謝沐風的眼睛飄忽不定,胡文琪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要不要學你一樣找個富婆算了,不用努力也能一輩子吃喝不愁。”謝沐風打趣道。
“滾蛋!我和isa那是情投意合真心相愛,才沒有你那麼多的壞心思呢!”胡文琪故作生氣的白了謝沐風一眼,眼神中滿是幽怨。
“你敢摸著你的胸口對天發誓說這一輩子都不會用isa一分錢嗎?”謝沐風激將道。
“瞧你這話說的,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哪還分什麼彼此,嘖嘖嘖,你這個人還是太世俗了一些,不懂人世間的大愛。”
“臥槽!吃軟飯能吃到你這種程度的也算是千年難得一見了,說實話,這方麵的能力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得向你多學習學習。”
……。
兩人許久沒有見麵,一見麵就開始鬥嘴,這或許就是男人之間單純且真摯的友情。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見到兩人開始動手動腳,一副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架勢,催完菜的isa笑著開口問道。
“嗬嗬!沒事,我看他這段時間長肉沒有。”胡文琪用力在謝沐風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嗯不錯不錯,這段時間你比之前要壯實一些了。”
謝沐風被胡文琪突然掐了這麼一下,差點疼得叫出聲來,他咬牙切齒都說道:“我確實長了些肉,哪裡像你,肚子還小了一大圈,是不是晚上太操勞了!”
說著,謝沐風便伸手去掐胡文琪腰間的嫩肉。
“isa,你彆忙了,怪辛苦的,來,坐著,咱們好好這次出去旅遊度假的事兒!”胡文琪一個轉身順勢站了起來,靈巧的躲過了謝沐風的魔爪。
胡文琪走到isa身旁,溫柔地拉著她的手坐下,“你計劃咱們去哪裡度假呢!”
“我想去你的老家台灣走一走,說那裡有很多不錯的風景!”isa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isa的旅行計劃,胡文奇和謝沐風同時呆愣當場。
胡文琪滿臉都是尷尬,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謝沐風一眼,跟謝沐風認識這麼多年了,他也從來沒有主動告訴過對方自己是哪裡人。
謝沐風則是滿腦袋的問號,通過一些蛛絲馬跡,他已經猜到胡文奇應該是華夏人,但不清楚對方具體的籍貫。
然而,眼前這個名叫isa的女人居然能一口說出胡文奇的老家是台灣,這不由得讓謝沐風感到疑惑。
看來,胡文奇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了。謝沐風在心裡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其實這件事也很容易理解,幾年前大家身處異鄉,不遠千裡去戰亂地區當雇傭兵,也不過是為了賺錢而已,被分配到同一個小隊那純屬機緣巧合,那時候,隊員之間可沒有什麼交情可言,本就是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誰會沒事兒就主動告訴對方自己是哪裡人呢,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直到後來兩人逐漸形培養出了信任,關係才慢慢變得密切起來。
當雙方的信任達到某種程度的時候,知不知道對方來自於哪裡,其實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隻要你能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那麼兩人就可以稱之為兄弟,兄弟之間,沒必要過多的糾結於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isa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也不可能守得住這麼大的一份家業,他很快就從胡文琪的臉上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心翼翼的問道:“這隻是我初步的想法而已,如果你有其他安排,我全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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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琪也很快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台灣還是挺不錯的,那裡有台北故宮博物館,收集了很多華夏文物中的精品,那裡還有101大樓,那裡可以俯瞰大半個台灣。我們還可以去野柳地質公園,日月潭、阿裡山……。那裡的風景都很不錯的。”
看出胡文琪確實沒有生氣的意思,isa的臉上這才恢複了之前的笑容。
“王老板,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麵,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isa說著就端起了麵前的茶杯。
“isa小姐,既然咱們是第一次見麵,你拿茶水敬我不太好吧!”謝沐風故意開著玩笑,可沒想到isa並沒有推辭,很果斷的放下手裡的茶杯,反手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
“王老板說得是,第一次見麵我就喝茶水確實不太禮貌,既然如此,那我就自罰一杯。”isa說完就端起酒杯就朝嘴裡送,當她把滿滿一杯白酒全都喝下去以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表情依然如常。
“糟了,我好像捅了一個馬蜂窩呀!”
謝沐風想得沒錯,開餐館的哪有不能喝酒的呢。
他不知道的是,胡文琪在和isa第一次滾床單的時候完全沒有印象,整個人失去了那天晚上的所有記憶,他隻是依稀記得自己和isa喝了很多酒,具體有多少,他自己也記不清了,記憶一直到他獨自吹了一瓶德國啤酒兒而戛然而止,到了第二天早上,當一縷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時,他才發現身邊躺著的居然昨晚和自己拚酒的女人。
兩人也就是這樣就稀裡糊塗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