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個多小時,吳新月手裡1萬塊錢的籌碼現在已經變成了15萬,看著手裡的籌碼越來越多,吳新月對於賭博的興趣也變得越加的濃鬱,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美麗的吳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吳新月頭也不回的答道:“不用,謝謝!”,此時的她都沒反應過來,對方怎麼會知道她名字的。
“哎!看來吳小姐現在很忙,沒有心情和我聊天呢,這真讓我感到傷心啊!”胡文琪將一杯紅色的雞尾酒輕輕放在了遊戲機旁的托盤上。
此時的吳新月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回過頭,看到了一張俊朗帥氣的麵孔正對著自己微笑,不由得,她的心臟開始砰砰砰的跳了起來,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緊張,比起之前她贏錢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你怎麼來了?”吳新月有些心虛的問道。
“我是專程為你而來。”胡文琪左手撐在遊戲機的屏幕上,身子再次靠近了吳新月一些。
“你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啊!這裡魚龍混雜,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我怎麼辦?”胡文琪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聲音裡充滿了擔心和憂慮。
“呃!”麵對戀愛腦的胡文琪,吳新月也不知道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要不,要不我們去那裡坐坐?”吳新月的視線繞過胡文琪,指著不遠處的休息區。
“好啊!我正好有很多心裡話想對你說呢!”胡文琪殷勤的幫吳新月拿過滿滿一大盒的籌碼,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休息區。
監控室裡。
“給我把拾音器對準他們倆,我要聽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謝沐風衝著一個工作人員安排道。
“好的老板。”麵對謝沐風,那名工作人員可不敢去問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悶著頭操作起了控製係統。
很快,顯示器裡就傳出了胡文琪和吳新月對話的聲音。
“你和王強是怎麼認識的呀?”吳新月又把話題引到了謝沐風的身上,想從胡文琪的口中得知更多有關謝沐風的情況。
“我和他啊,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並肩躺在如茵的草地上,仰望著綴滿繁星的夜空,偶爾會有一顆流星劃過天際,轉瞬即逝。四周傳來陣陣簌簌的蟲鳴聲,偶爾還會響起夜梟的長嘯,在這靜謐的氛圍中,更顯孤寂。……。”胡文琪用手托著自己的腮,回憶著他和謝沐風在叢林裡作戰的場景。
“關掉、關掉,趕緊給我關掉!”謝沐風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被汙染了,連忙讓工作人員把拾音器關了。
明明是一件很驚心動魄的事,從胡文琪嘴裡說出來,卻讓人聽著十分彆扭,如果被那些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倆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呢,你想想,兩個大男人躺在草地裡仰頭看星星,光是想想那種畫麵就夠惡心的了。
同樣感到渾身難受的還有吳新月,她越聽越覺得,胡文琪和謝沐風之間有著什麼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並不排斥拉拉或者斷臂,她一直覺得不管什麼選擇都是每個人的權利,隻要不危害社會,任何選擇都是自由的。
可當她真正遇到這一類人的時候,身體本能產生的排斥感還是讓她感覺非常難受。
“你不是說王強在渤海有女朋友嗎?怎麼你們還會……。”吳新月滿臉好奇地問道。
胡文琪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吳新月為什麼要這麼問,隻是理所當然的答道:“我和瘋狗認識的時間可比他女朋友早得多,如果是說對瘋狗的了解,他女朋友還沒我了解得多呢!”
“這個,王強以前沒女朋友,後來又有女朋友了,那你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他找他的女朋友,我找我的女朋友啊!各玩各的唄。”對於吳新月的問題,胡文琪也是感覺一頭霧水。
“啊,那個東西還能改變嗎?”
“什麼東西還能改變?你說什麼呢?”胡文奇摸索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問號。
“我指的是,是習慣!愛好!這個隨著時間還能改變嗎?”吳新月本來是想直接說性取向的,可當著人家的麵說得這麼直白,又怕傷了胡文琪的麵子,於是換了個說法委婉的問道。
“當然可以改變呀!就拿瘋狗來說吧,他以前是那種超級悶騷的類型,反應遲鈍很是被動,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他,他才會有一點反應,我要不去找他,他能一個人窩在同一個地方待上一整天!”
吳新月一聽,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胡文琪的話讓她誤以為,謝沐風是受,而胡文琪則是攻。
“原來如此!”吳新月在心裡嘀咕著,難怪謝沐風會動手打她,經過胡文琪這麼一解釋,吳新月一下子就想通了。
女人對於漂亮女人都是帶有敵意的,如果把謝沐風當做是一個女人的話,那麼這件事就能解釋得通了!
胡文琪的回答同樣也解答了吳新月心中的另外一個疑問,那就是謝沐風為什麼要阻止她和胡文琪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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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新月看來,胡文琪是謝沐風的老情人,兩人之間還有著感情上的牽絆,謝沐風自然不願意看到自己曾經的情人和另外一個漂亮女人在一起,所以才會出麵極力阻止。
吳新月頓時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胡文琪沒發現吳新月的異樣,繼續說道:“你再看看現在的他,居然都混成董事長了,整天大魚大肉美女如雲,夜夜笙歌不知疲倦,哪裡還像曾經那個悶騷的少年呢?你說,他是不是已經變了!”
胡文琪酸溜溜的口吻把吳新月又拉回到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