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這方麵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東西如果太貴了,富二代舍不得在她身上花這麼多錢,可能直接就把人給嚇跑了;可如果東西太便宜了,女人又覺得太虧欠自己了。
經過和一些小姐妹交流學習,她才終於學會了這一招。
至於商場裡的營業員,對於這種情況,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隻要能提高自己業績,讓他們怎麼配合顧客都可以。
然而不巧的是,女人接到公司讓她下午來商場參加彩排的通知,這一下,和富二代約會的事就徹底泡湯了。
或許有人會說,出席這麼一次彩排活動才賺多少錢?還不如推掉活動,繼續和富二代約會去。
如果把富二代伺候好了,對方隨便給她送點什麼小玩意兒,也能抵她好幾天的工資了。
話雖這麼說,可是女人並不傻,她還是拎得清工作和約會到底孰輕孰重的。
對女人來說,富二代最多就算是一個品相還不錯的餐後甜點,偶爾來上那麼一口可以提高自己的生活品質,而工作才是必不可少的一日三餐。
假如失去了平麵模特這份工作,她一個沒有關係背景、長相又十分普通的女人,哪裡還有機會認識那些富二代呢?
因此,她隻能忍痛拒絕富二代的約會邀請,獨自來到商場參加這個莫名其妙的彩排。
來到這裡後,她才從商場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這個彩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而她隻不過是作為某個大明星的替代品,提前來彩排一遍現場商演活動的所有流程。
這種被人當做替代品的事,本就讓女人感覺非常的惱火,然而,她來到商場都十幾分鐘也沒見到所謂的保鏢,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
因此,在見到謝沐風幾人的時候才會對著他們一頓輸出。
但當聽到自己有可能在這次彩排中受傷的時候,就開始有些發虛了,心裡的火氣一下就降了下來。
其他什麼地方受點傷倒無所謂,可萬一傷到的是她那張花了十幾萬才做出來的整容臉,就虧大發了!
見到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謝沐風笑著安慰道:“美女放心,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讓你受傷呢!那不是顯得我們太不專業了嘛!再說了,今天隻不過是彩排而已,那些粉絲也都是由其他保鏢公司的人假扮的,他們不會真的向你硫酸。”
“哦!原來是這樣啊!”女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才放下心來。
謝沐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幾分鐘就到3點了。
“美女,怎麼稱呼呢?”謝沐風問道。
“你就叫我阿玉吧!”
女人從見到謝沐風的第一眼開始就在暗自打量著對方,雖然對方看上去年紀輕輕長相也還不錯,但他一身穿著很是隨意,沒有一件東西是女人認識的大品牌。
正是因為如此,女人才下意識的把對方視為一名普通的保鏢。
不過她也不想想,如果謝沐風隻是一名普通的保鏢,怎麼會穿得這麼隨意呢?
瞧一瞧他身後站著的劉奎、莫西、周清以及古墨四人,哪個不是全副武裝,恨不得把所有裝備都掛在身上,如果給他們配上一把槍,就算說他們是特種部隊的也沒人會懷疑。
稍微有點眼色的人就能看出,謝沐風才是這一群人中的老大。
不過就算謝沐風是他們的老大那又怎樣?
撐死了也不過是個保鏢頭子而已,這種男人不是阿玉的菜,所以阿玉並不想把自己的真名告訴對方,免得對方糾纏自己。
她都已經想好了,如果對方向她討要電話號碼或者微信qq什麼的,就直接開口拒絕,然後再冷言冷語的嘲諷對方一番。
“阿玉小姐,我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就開始吧!”
出乎阿玉的意料,謝沐風並沒有繼續糾纏她,而是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了彩排上。
“隨你們的便,反正我就是在這裡待著就行了。”
沒有被謝沐風的糾纏,阿玉心中升起了淡淡的失落感,這讓她不由得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一絲焦慮。
“那好吧!阿玉小姐,你就在商演現場隨便找個地方坐著休息一會,其他的就交給我們了。”
謝沐風衝著劉奎他們勾了勾手指,劉奎幾人會意,立刻按照之前商量的計劃行動起來。
在現場找了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坐下,阿玉便掏出自己的手機,和微信裡麵幾個經常聯係的二代們聊騷起來,看誰晚上有空,等這邊忙完後就去找他們共進晚餐,至於晚餐後的事嘛,那就要看對方送出的禮物分量夠不夠了。
因為提前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劉奎他們要做的事其實並不多,把現場簡單布置了一番後,劉奎和莫西便繼續留在現場值守,周清和古墨兩人分散開來,開始在商場的大廳裡四處巡查。
謝沐風悠閒地斜靠在印有莫妮卡宣傳海報的大展板旁,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根香煙,很快就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他們就是那個什麼金盾公司的?”一個身材乾瘦滿臉青春痘的男子,坐在商場4樓的公共按摩椅裡,看著大廳裡發生的一切,嘴裡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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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青年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精武護衛公司出了名的狠角色。
他的名氣可不是因為執行過什麼重大的安保任務,而是源於他實實在在的‘戰績’。
這個青年名叫張狂,他的性格和他名字一樣,十分張狂!
他在精武護衛公司的名聲那可謂是劣跡斑斑,隻要有他參與的安保任務,公司就從來沒賺過錢,有時候甚至還要倒賠一坨。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管執行什麼安保任務,從來就不會考慮所謂的成本,隻要能順利完成任務,他甚至連海豹突擊隊也能給你請來,甚至還是荷槍實彈的那種。
張狂本身就是海豹突擊隊的一員,是名副其實的特戰隊員,退役後因為無事可做,才跑到精英護衛來混日子的。
當然,如果僅憑這一點,他早就被精武護衛給開除了。
他之所以還能繼續呆在公司,完全是因為他有一個在精武護衛當股東的爸爸。
他的爸爸曾經也是一個狠人,年輕的時候沒少做什麼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兒,憑著那股狠勁在當時的時代賺了不少錢,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前半生殺心太重,想要給自己的子孫留下一些福源,50出頭的他開始積極參與公共服務事業,每年在這方麵的花銷至少也是上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