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由遠及近,不過卻隻有十幾騎,隻見為首之人喝道“主公,我等救駕來遲,還請主公恕罪!”
來人正是孟優。
原來是孟獲事先安排的接應的援軍趕到了。這支援軍是孟優帶領的水軍,人數不多,但也足夠改變戰場局麵了。
援軍的騎兵們迅速投入戰鬥,從背後衝擊黑衣人騎兵,這突如其來的夾擊讓黑衣騎兵陷入混亂。
孟獲和兀突骨趁此機會,再次彙聚在一起,背靠背旋轉戰鬥,逐漸將敵人的壓力減輕。在孟優的協作下,黑衣人的數量雖然多,但卻不再占有優勢。
隨著戰鬥的繼續,黑衣人開始顯露敗跡,他們的隊伍被有效地切割和瓦解。最終,在孟獲和兀突骨的帶領下,以及及時趕到的援軍的協助下,黑衣騎兵被完全擊潰,餘下的幾人騎馬四散逃走。
“主公!”孟優上前行禮。
“無妨,”孟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阿會喃和兀突骨“多虧了你們及時趕到,否則我和兀突骨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孟優笑著拱了拱手“主公過獎了,皆是主公定計,否則我等也不能及時出現。”
“哈哈哈,看來寫給你的書信起作用了,否則孤在這蜀漢也是孤掌難鳴。”孟獲自得的笑了起來,離開南中前孟獲便寫了好幾份書信,其中一封便是給孟優的,讓其立刻帶少量兵馬啟程前往成都待命,便是為了給自己撤離留條後路。
目光掃過疲憊的眾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清楚,這一刻的勝利,不僅僅是個人勇猛的體現,更是團隊協作和忠誠的結晶。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儘快離開。”孟獲命令道,同時轉向孟優,“孟優,你帶人沿途消除印記,避免追兵跟蹤。我們順府河南下,按原計劃行動。”
孟優應了一聲,迅速安排幾名精於隱蔽和追蹤的士兵負責後方的掩護工作。隨後,整個隊伍重新整頓,沿著府河岸邊快速前進。
隨著距離戰場越來越遠,眾人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下來。孟獲和兀突骨在隊伍中交談著,回顧剛才的戰鬥,同時也在思考接下來的路程。
“主公,看來我們回南中的路不會平坦。”兀突骨有些擔憂地說道。
孟獲微微一笑,回答道“路途雖險,但隻要我們團結一心,定能突破重圍,安全回到南中。”
很快眾人便到了府河邊的接應點上,從隱蔽的水草叢中開出幾艘船來,這些船不大不小,是借鑒吳國的小翼船設計製造的,每艘船能載十人左右,還有空間戰鬥。
孟獲等人上了船,片刻也不停留,開始順流而下。
隨著府河的波濤輕輕拍打著船身,眾人的心情也逐漸從緊張轉為平靜。孟獲站在船頭,目光遠眺向遠方,心中暗自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兀突骨走到他身邊,低聲道“主公,我們走的這麼突然,為何還能遇到追兵?”
“嗬嗬,自然是遇到高手了,這是在幾天前就料到我們會回南中,提前在這埋伏呢。”孟獲猜測可能是第一次向劉禪提起回南中的時候,便被有心人算計了。
兀突骨再次低聲道“這樣的話,雖然我們暫時擺脫了追兵,但仍需警惕。這一路上,恐怕還有不少艱難險阻。”
孟獲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兀突骨說的不錯。但此行雖然凶險,但也顯示出了我們的決心和勇氣。隻要我們保持警惕,團結一心,定能安全回到南中。”
船隊沿著府河順流而下,沿途風景如畫,但眾人都無心欣賞。他們知道,此刻的安全隻是暫時的,隨時可能遭遇新的危機。
不久,船隊行至一處狹窄的河道,兩岸山巒起伏,水勢湍急。孟獲命令減速前行,以防不測。
“前方到哪了?”孟獲問道。
“主公,穿過這個峽穀,前方便是府河彙入岷江的入江口了,按地界劃分的話,算進入武陽縣了。”孟優答道,他這個水軍將領,來時可是將沿途水紋好好研究了一番。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緊接著,一支箭矢呼嘯著從岸邊射出,緊貼著船舷擦過。
還不待孟獲等人反應,隻見岷江上遊飄來幾艘大船,船上立滿了官軍,為首的船上立著一個穿青衣的將軍,孟獲細看下來,不是關索又是誰?
關索站在船頭,手持長劍,指揮著手下發起攻擊。他冷冷地看著孟獲的船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孟獲,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不快快投降!”關索高聲喝道。
孟獲深吸一口氣,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他並沒有慌亂。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尋找突破口。
“關索,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們嗎?做夢!”孟獲大聲回應,同時向船隊發出指令,準備迎戰。
便見兩邊船隻接近,關索大喝一聲“都說蠻王武力無雙,今天便讓我關索會會你,看你是不是名不副實?”
說完便憑著武力跳向孟獲這邊,咚的一聲,落在孟獲的船上。隻是其他士卒沒他這麼高的武力,跳不過,隻得準備鉤索,準備連接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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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獲原本打算揮舞大刀,將關索從船上打下去,但當他看到關索向他眨眼示意時,他頓時愣住了。
他立刻明白了關索的意思,原來關索並不是真的要與他為敵,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於是,孟獲揮舞著大刀與關索假裝過起招來,不到片刻,便將關索繳了械,大刀橫在其脖子上。
孟獲大聲喝道“你們主將在我手上,還不讓開一條路,讓我等離去,否則你們就等著給關索收屍吧。”
幾艘船上的士卒皆是一愣,估計都在心裡罵關索了,你這主帥好好的帶兵打仗不乾,非得去鬥將,現在好了,落彆人手裡了吧?現在叫我們咋個整?
關索見自己手下發愣,忙說道“快快快,讓開路,讓開路,放他們的船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