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的大街上,一家飯館之中,虎勝彪還有虎鎮山,加上龍九霄三個人圍坐在了一起,桌子上不是啥山珍海味,卻也是農家硬菜。有溜肝尖,燉排骨等等等,那也是色香味俱全。
龍九霄拿起酒瓶子一彎腰就給虎鎮山倒酒。透明的液體好似天河一樣,那是飛流直下三千尺,嘩嘩的就流到了酒杯之中。
“賢侄快坐下,你我都是習武之人,不必如此多的禮數。”
此時的虎勝彪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吃特吃,更像饕餮一樣敞開了肚皮要吃光看到的所有東西。如此做派讓虎鎮山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轉過臉訓斥自己的兒子。
“勝彪,你多跟你龍哥學著點禮數,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學武,你從小到大拜了多少師父了,武藝都被你學雜了,樣樣通必然樣樣鬆。”
虎勝彪頭也不抬,繼續夾菜。屁股就跟膠水粘在凳子上一樣,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老爹,我就是要學天下各門各派的武藝,然後取百家武藝的長處,融會貫通自立一派成為一代宗師。”
啪的一聲,虎鎮山一巴掌拍在了虎勝彪的腦袋上。沒有說話,而是一轉臉看著龍九霄。
“九霄賢侄,我與你的雲通叔叔多年以前,在全國傳統武術錦標賽上麵,有過一麵之緣,接觸時間不長,不過龍家的人品那是沒的說。哎,我這個兒子就是一個武癡,不懂禮數,給賢侄添麻煩了。”
龍九霄見到了虎鎮山雙手抱拳,用了一個習武之人經常用到的抱拳禮。他也用了一個抱拳禮。
“虎叔叔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俺勝彪兄弟為人豪爽,俠肝義膽,俺佩服他,這才兄弟相稱的,日後定會肝膽相照。”
“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虎鎮山點點頭,坐在了凳子上。
“虎叔叔,蜘蛛人這個活屬於高危行業,您怎麼會乾這個活?”
虎鎮山搖頭苦笑。
“嗬嗬嗬嗬,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找兒子需要經費的,我天生膽子大,就應聘上了這個職業,賺錢多唄,不然咱還能街頭打拳賣藝啊?”
龍九霄看著輕描淡寫一樣的表達自己的職業的虎鎮山,又轉臉看了看,還在胡吃海喝的虎勝彪,那也是搖頭興歎了。
“龍哥,不必擔心我爹,他的膽子比牛胃還大。”
虎勝彪一邊嚼著飯菜,頭也不抬。嘴裡一邊回答著龍九霄的質疑。這三個人也就這麼吃喝一通各自散去了,虎勝彪,龍九霄哥倆沿著柏油馬路回陳涵宇的大彆墅了。虎鎮山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心也放下了。
他徒步走回了自己的工作單位,可是乾活的負責人,俗稱領頭的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老虎,你喝酒了,下午的工作你彆參加了,開玩笑嘛?自己乾啥工作自己不清楚啊?”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虎鎮山的頂頭上司。此時在工作現場,緊鎖眉頭的嘮叨著。他倆的四周全是高樓大廈,如同一座又一座大山一樣矗立著。
“我沒事兒,你沒看見我走路都不打晃啊?”
虎鎮山擺擺手,狡辯著。頂頭上司可不管這些,執意不讓他參加工作。無奈之下,虎鎮山隻能在地麵上,洗把臉,乾一些相對安全的事情了,其實就找個陰涼的地方醒醒酒。
時間還是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轉眼到了收工的時候了,虎鎮山此時酒已經醒了,他跟自己的工友一起,收拾了擦玻璃的吊索,吊籃,坐進了福田汽車的駕駛艙。蜘蛛人隊長,一腳油門就把車開走了。
“老虎,就你這一身的武藝,當蜘蛛人可惜了。”
蜘蛛人隊長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身體很壯實,此時這些人在一個飯館裡麵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