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赫為他的魯莽,最終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被朱丙辰的索命追魂槍給一槍爆頭了,至於田赫的同夥,兩個迫於國法的壓力投案自首了,剩下兩個屬於田赫的死黨,本以為跟隨田赫能逃出生天,結果剛跳出來,就被刑警控製住了,這兩個人自然要從嚴從重的判決。
田赫見到倆兄弟被刑警抓住了,也顧不上江湖義氣了,根本不打算搭救自己的弟兄。後期這兩個被刑警抓住的人,才回過味來,他們被田赫給利用了,他倆先跑這是調虎離山,給田赫劫持出租車爭取時間,所以才有了田赫單獨一人劫持出租車司機當人質,最終被擊斃的下場。
至於最後一個同夥,他的下場更慘,他本想著投案自首,結果被田赫發現了,被田赫殺人滅口了。
隨著田赫被擊斃,鮑逸軒有活乾了,此時他開著出租車飛馳在路上,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坐著出租車司機,此時這個五十多歲,鬢角都有點白發的中年司機,那臉上還冒冷汗呢,後腦勺還冒涼風呢。
“媽呀,太玄了,當時我被槍頂著腦袋的時候,心裡涼了大半截,尋思著這回算交代了。幸虧人民解放軍啊。”
鮑逸軒目不轉睛的看著路麵,專心致誌的開車。
“大叔,您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彆老是琢磨這件事兒,您越想它,越壞事兒,時間長了會成為您這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
“是是是是,老侄說得對,老侄說得對。”
這個胖乎乎,長了一張燒餅大圓臉的司機,尬笑著頻頻點頭。鮑逸軒也沒有多說話,繼續專心致誌的開車。這一路上遇到過幾個打車的,但是看到荷槍實彈穿著武警特戰服的鮑逸軒,乘客心裡也都犯嘀咕,思來想去,也沒坐車。
鮑逸軒倒也挺高興,尋思著這樣也好,早點交差,早歸隊,開出租可是一個苦差事,況且隔行如隔山,自己也沒有開出租的證件,萬一被交警逮著就徹底尷尬了。
“您收好了車鑰匙,大叔,您緩個十天半個月的,看看能不能找回過去的自己,要是實在緩不過來,隻能改行了。”
鮑逸軒把出租車司機給送回家了,站在車庫門口,還是忍不住絮叨了幾句。
“謝謝你了老侄,老叔記住你的忠告了,改行就改行唄,好歹撿回一條命。”
這個出租車司機拉著鮑逸軒的手,久久不願鬆開。鮑逸軒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司機,所以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這個大叔。
“大叔這是我的手機號,您要是有困難就打這個號碼,部隊有紀律,平日裡不能用手機,節假日的時候可以用,我回去跟領導溝通一下,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
這個出租車司機感動的都掉眼淚了,他依依不舍的目送著鮑逸軒離開了。這個鮑逸軒離開了金寶山小區,跨過馬路站在了公交車站牌底下。
鮑逸軒四下一看,不遠處有一個攤位,氣槍打氣球,贏獎品的。一個體格偏瘦,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人在那裡熱情洋溢的吆喝“兩塊錢一槍!打的多贏得多!”
“哼,唬弄小孩的把戲,這要是朱丙辰來了,能讓他賠的褲衩子都不剩。”
就在鮑逸軒想事情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拽他的胳膊,鮑逸軒低頭一看,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頭上紮了兩個辮子,瞪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他。
“小朋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小女孩兒也不說話,拽著鮑逸軒就往氣槍打氣球的攤位上走。走到了攤位跟前,老板傻眼了。他上下一打量鮑逸軒這一身武警特戰隊的行頭,胸前掛的可都是真家夥。
“大哥,小弟可是小本買賣,您這是來踢場子的,我收攤了。”
這個老板著急忙慌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要開溜。圍觀的群眾可不樂意了。
“喂!感情你是欺負我們老百姓啊,知道我們打槍不準,你就開張,如今武警同誌來了,你就收攤?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
老板看了看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
“哎呦喂,我的姐姐,我讓武警同誌打氣球,我這不是找死嗎?我不得賠死啊?”
“想收攤也行!把我家孩子打氣球的錢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