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到了那個賽狸貓,鮑逸軒依然乾著特警的工作,訓練,巡邏保一方平安。至於偵破案件就是當代宋慈,沈斌的事情了。
此時沈斌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麵來回溜達,他的身邊有八個刑警。每一個人都是精神抖擻,銳氣如劍的感覺。
哢哢哢哢哢的皮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就好像死神敲響的喪鐘。桌子上放著一摞黃褐色的文件袋,還有一些照片。這些都是沈斌率領著自己的戰友,日以繼夜的戰鬥,搜集出來的破案證據。
“隊長,你彆溜達了,咋跟跑山雞一樣,吃飽了就溜達。”
一個刑警也是苦中作樂,拿沈斌開涮。沈斌走到了這個刑警麵前,苦笑著搖搖頭。
“這個案子錯綜複雜啊,被鮑逸軒抓住的那個外號賽狸貓的人,經過搶救,活過來了,這小子活過來了就能折騰。”
“放心吧,這一次他插翅難逃,他被安排在了軍隊醫院裡麵,特種兵輪班看守,外圍駐紮著兩個連的武警戰士。可謂是銅牆鐵壁。”
這個刑警一臉輕鬆的回答了自己的大隊長。沈斌拿起一張桌子上的照片,仔細端詳。
“不可掉以輕心,前幾次的事情告訴我們,我們的對手不是尋常之人。”
然後沈斌轉過身看著自己的戰友。
“對了那個住在金寶山小區的潑辣婦女,調查的怎麼樣了?”
“經過這幾天的走訪調查,這個婦女名叫黃彩霞,在這個小區住了好多年了,丈夫十幾年前死了。”
沈斌聽到這句話,眉頭一皺。
“就這些?”
“嗯,目前隻有這些。”
聽到自己的戰友的回答,沈斌用右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傷腦筋啊,繼續盯住這個黃彩霞,我總感覺她有嫌疑。隻是苦於沒有證據,無法傳喚她來刑警隊。”
叮鈴鈴,電話響了,沈斌拿起電話放在了耳朵邊上。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消息,散布不實消息的那個鍵盤俠投案自首了!”
掛了電話之後,沈斌帶領著自己的戰友,火速來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審訊室裡麵燈光昏暗,鐵柵欄門成為了邪惡與正義的分界線。
“叫什麼名字?”
沈斌表情嚴肅的就好像閻羅王,審問鬼魂一樣。對麵的鍵盤俠,身穿黃馬甲,瘦瘦的體型,鑽石形狀的臉。臉色倒是紅撲撲的好似紅蘋果一樣。眉毛烏黑濃密,溜圓的眼睛非常有神。
“警察同誌能抽根煙嗎?”
沈斌衝著身穿深藍色警服的刑警晃動了一下腦袋,刑警拿了一盒白將軍。
“這煙太衝了,勁兒大,有華子嗎?”
這個鍵盤俠看了看白將軍煙,一臉的嫌棄。沈斌嘴裡含了一口水還沒咽下去,隻聽噗的一聲全吐出來了,就跟噴壺一樣,把桌子上均勻的撒上了水。
“這是公安局!你以為是休閒度假,陪著朋友住賓館啊!還抽華子!媽的就憑你做的這個事兒,你這是投案自首了,要是被我逮回來,你還嫌白將軍不夠檔次,給你卷一袋老漢煙你也得湊合著。”
這個鍵盤俠一臉嫌棄的點上了白將軍。吞雲吐霧的很是享受。
“回答問題,你的姓名?”
麵對沈斌的審問,這個鍵盤俠吐出一口白煙。“我叫張非。”
“你敢用張三爺的名號乾壞事,你也不怕他老人家半夜拿著丈八蛇矛找你索命。”
沈斌搖搖頭苦笑一聲,張非倒是滿不在乎。
“警察同誌,不是飛翔的飛,是是非善惡的非。”
“行啦,扯遠了,我問你,你散布不實消息,是受了誰的指使?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沈斌聽到張非的言論之後,也懶得去掰扯姓名問題,直接一針見血的切入正題。
“警察同誌,我是本地人,那天我路過金寶山小區,就見到了那個武警戰士打氣球的場景,就給拍了下來整到了網上。純粹是個人行為,沒有人指使。”
沈斌聽到張非的回答,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嗬嗬嗬嗬,你覺得你的言論我會相信嗎?新聞可能你也知道點,那個打氣球的老板死了。”
張非一臉無辜的看著沈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