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哢的腳步聲在樓道裡麵回蕩,一名身穿深藍色常服的刑警,戴著大蓋帽,穿著黑皮鞋,邁著穩健的步伐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公安局長的辦公室門口。
“報告!”
“進來!”
吱嘎一聲,這個年輕人推開了公安局長辦公室的門。公安局長用一雙睿智的眼睛看著這個年輕人。
“白玉堂,你的爹媽是不是七俠五義包青天看多了,怎麼給你起這麼一個名字,我這裡可沒有禦貓展昭哈。”
這個年輕人名叫白禦堂,跟包青天裡麵的錦毛鼠白玉堂是音同字不同。他看著公安局長拿著資料在那裡仔細端詳。
“我姓白,堂字輩的,所以叫白禦堂,是禦駕親征的禦。”
“哦,原來是這樣,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有一個地方你想去嗎?刑警隊。”
白禦堂毫不猶豫的回答“正合我意。”
公安局長滿意的笑了笑。
“很好,立即去沈斌那裡報到吧,我送你去呢?還是你自己去呢?”
白禦堂聲音洪亮的回答“我又不是縣官上任,不需要送,把地址還有手續資料給我,我自己去。”
“哈哈哈哈,是個嘎嘣脆的爽快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兵。那我就不送了。”
白禦堂背上黑色的登山包,拿著手續資料,還有必要的證件,就馬不停蹄的按照地址,坐了一輛出租車,就走進了沈斌的刑警隊的大門。
站在辦公樓的的外麵,白禦堂一臉不服氣的看著這一棟大樓。
“早就聽說外號當代宋慈的沈斌,是一個命案狂魔調查症的晚期患者,今天居然成了他的徒弟。”
哢哢哢哢,一陣清脆的腳步聲,走進了一樓大廳,映入眼簾的是來來往往的身穿深藍色警服的刑警,進進出出的忙碌著。白禦堂直接坐電梯來到了三樓,站在了沈斌的辦公室門口。
“報告!”
“進來!”
吱嘎一聲白禦堂推開了門,沈斌一抬頭就呆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唉呀,怎麼是你?十幾天之前,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兒子就凶多吉少了。”
“我滴個去!你就是我師父沈斌?”
白禦堂走近一步,擦了擦眼睛仔細端詳沈斌的臉。
“開什麼玩笑!你來刑警隊?我讓局長支援幾個能征善戰的悍將,他卻給我一個菜鳥!這不是扯淡嗎?”
沈斌看著白禦堂的資料,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白禦堂。
“師父,人需要曆練的,我非常願意到您這裡。”
白禦堂立即非常謙和的表達了自己的心裡想法,臉上始終洋溢著崇拜的微笑。
“小白同誌,你救了我兒子,我萬分感謝,但是刑警隊麵對的都是凶殺案,人命關天的大案子。我覺得你還是去派出所曆練幾年,先把老百姓雞毛蒜皮的事情解決好了,再來這裡吧。”
沈斌一邊回答了白禦堂,一邊撥通了公安局長的電話。
“局長!您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嗎?現在我這裡需要的是刑偵高手,不是菜鳥。”
電話另一頭的公安局長回答“你可以帶帶徒弟嘛。”
“我沒功夫帶徒弟,您趕緊給我換一個,否則會耽誤破案的。”
“嘿!斌子,我給你臉了是不是?跟我討價還價,這個徒弟你帶也得帶,不帶也得帶,還反了你了,你想咋乾就咋乾,公安局是你家的啊?”
掛了電話,沈斌也是一臉無奈的搖頭苦笑。白禦堂見到沈斌這個反應,拿起背包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上哪去啊?”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是奔著你來的,既然你不歡迎,我何必留下,告辭了!”
沈斌看著白禦堂的背影,咧開嘴笑了笑。
“嗬嗬嗬嗬,還有點脾氣,敢頂撞師父,是個乾刑偵的材料,留下來吧,我教你,以後我不乾這個活了,你接我的班。”
白禦堂轉過身,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嘿嘿嘿,那啥,師父咱是不是得有一個儀式啊,你坐在椅子上,我雙膝跪地雙手端茶,再磕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