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熱熱鬨鬨的壽宴結束了,查為忠可以說是賺了一個盆滿缽滿,各種古董字畫,價值連城,金銀首飾那也是價值不菲,至於更加實在的直接送錢,那也是好幾百億的收入。
“大伯,這是壽宴禮單您過目一下。”
鮑逸軒畢恭畢敬的站在查為忠的麵前,此時的老爺子滿麵春風,四平八穩的坐在太師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熱茶。
“後生可畏啊,鮑逸軒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穩健成熟的社會經驗,難得難得啊。”
“大伯謬讚了,侄兒也不過是跑腿辦事兒罷了,我寬哥才是掌控全局的高人。”
查為忠唰啦唰啦的翻看著如同一本書的禮單,裡麵的每一個送禮的人他全都認識。
“大伯,您要是沒有彆的吩咐,我就先撤了。”
鮑逸軒轉過身剛要走,查為忠說了一句話“年輕人,樹林子裡蚊蟲太多了,大晚上沒事彆老是往樹林子裡跑,要是被傳染了傷寒那可不得了。”
這一句話就跟三九天的西北風一樣,吹的鮑逸軒的脖子後麵嗖嗖嗖的冒涼氣。於是乎鮑逸軒轉過臉,比較尷尬的笑了笑。
“我晚上查哨,捎帶手去樹林子裡麵待一會兒,老習慣了,在武警特戰隊的時候,我們經常用這個辦法練膽子。”
查為忠笑嘻嘻的用手捋著白花花的胡子,然後也不說話,隻是揮揮手。鮑逸軒就轉身離開了查為忠家的大彆墅。要說這個大彆墅那也是非常的豪華,三層的建築物,圓形的屋頂,粉紅色的牆體,拱形的門窗,典型的歐美風格。
鮑逸軒走到了門口,鑽進了越野吉普車裡麵,然後一腳油門就把車開走了,順著沙土路飛馳了一段時間,就把越野車停在了路邊。
“這個老狐狸,一點也不好糊弄。”
鮑逸軒的眼睛盯著前方的路麵,心中就琢磨著這句話。隨後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幾下,調整好心態,然後一腳油門就繼續開車,奔著查利寬的家飛奔而去了。
“我大伯對咱給他記下來的禮單還滿意嗎?”
鮑逸軒回到了查利寬的莊園之中,走進了查利寬的客廳,查利寬是熱情相迎,茶水伺候。
“非滿意,感謝寬哥對我的信任。”
查利寬看了看還在慢慢的品茶的鮑逸軒。
“那就好,對了小豹子你今年多大了?”
鮑逸軒趕緊站起身,直接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寬哥,咱不帶催婚的哈,我謝謝您的好意。”
“到底是聰明人,一點就透。我大伯的女兒,至今單身,我尋思著給你說媒拉線。”
鮑逸軒聽到這句話,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
“寬哥,您饒了我吧,咱們整天乾刀口舔血的營生,萬一哪天我溜達到閻王殿回不來了,這不是讓您的本家妹妹當寡婦嗎?”
查利寬咧開嘴笑了笑。
“嗬嗬嗬嗬,你可彆不識好歹,我那個妹妹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還是大學博士學位,在y國的政府部門工作,人家是吃皇糧的,你的長相,我說多了怕傷你自尊,反正就是一言難儘吧,也就是文化這一塊還湊合著。”
聽到查利寬這麼說,鮑逸軒眼珠子一瞪好似雞蛋那麼大,整個腦袋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