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逸軒,查靜怡兩個人離開了紗米克山,經過了很長時間的顛簸,回到了查為忠的家。
“我先回去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鮑逸軒微笑著辭彆了查靜怡,開著越野車又經曆了一段顛簸,來到了一個混凝土結構的橋麵上。此時橋下的河水也不多,幾乎乾涸了,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濕地,河床上出現了很多互相連接的小水坑,水坑旁邊就是上滿荒草的濕地。
鮑逸軒把越野吉普車,繞了一個圈藏了起來,徒步走在了河床上,沒一會就走進了橋洞裡麵。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橋洞裡麵,錦毛鼠白禦堂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早就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這些日子,你們還好嗎?”
“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是在跟死神喝酒的感覺。你那邊咋樣?你師父沈斌還好吧?”
白禦堂搖頭苦笑一番。
“嗬嗬嗬嗬,自從跟隨師父來到這個地方,神經永遠都是緊繃著。不過收網之日就快到了,y國跟華夏國聯合軍演隻是幌子,真實目的就是徹底剿滅查為良家族。”
鮑逸軒搖搖頭。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徹底拔了這個毒瘤,必須做到萬無一失,稍有差池就會功虧一簣。”
“放心吧,你們的y國的高官名單非常有用,目前這些跟查利寬沆瀣一氣的高官,已經被咱們秘密控製起來了。”
白禦堂胸有成竹,目光之中透露出正義必勝的目光,這目光如同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每一個角落,撕碎了無儘的黑暗。鮑逸軒卻緊鎖眉頭,一臉惆悵。
“這個野貓軍團是一個大麻煩,它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嗬嗬嗬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野貓軍團的軍營,已經被虎勝彪暗中查出來了。”
鮑逸軒默默的點點頭。
“你捎帶手幫我查一下,查靜怡的真實身份,剛才我跟她去紗米克山看風景,結果遇到了查利寬或者是查為忠對我的試探,二十個雇傭兵化裝成華夏國的特種兵,結果被我識破了。”
白禦堂手托下巴深思了一下。
“你懷疑這個女人就是查利寬或者查為忠安插在你們身邊的眼睛?”
“沒錯,這些日子我思考了很多,我有一種預感,好像我們三個人演的這個苦肉計,本身就是一個更大的陰謀之中的一部分。”
白禦堂瞪著吃驚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這些話。
“你不會是懷疑局長跟整個案件有關聯吧?”
鮑逸軒搖搖頭。
“沒有真憑實據不能下結論,隻是感覺不正常,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不可能!如果局長是整個案件的幕後總導演,你們三個人來到這裡,恐怕早就落地成盒了。”
鮑逸軒依然緊鎖眉頭,一臉疑惑。
“問題是他要是不想讓我們過早的落地成盒呢?假設他收了查為忠的巨額好處,為了不被人懷疑,就導演了這一出苦肉計,暗中放掉查利寬,讓查利寬回家爭奪家產,再然後讓我接近查靜怡,實則就是他跟查利寬唱雙簧,巧妙的配合,成功的把眼睛安插在我們三個人中間,如果我們真的叛變了,啥事兒沒有,否則隨時都能要我們的命。”
白禦堂搖搖頭。
“這不可能,這個苦肉計的主意是我師父提出來的,行啦,這個事情暫時討論到這裡,目前拔掉這個毒瘤是關鍵。傳達一下上級命令,一個月以後查利寬會在斯托瑪小鎮開會,到時候他們家族的三十多個骨乾成員,還有五十多個倒騰白麵的梟雄會參加,咱們給他來一個一鍋端。”
鮑逸軒雖然心中仍然是疑竇叢生,不過還是非常忠誠的執行命令了。他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白禦堂,然後這二人就暫時分彆了。在回莊園的路上,鮑逸軒是越想越不對勁。
“一個弱女子,見到荷槍實彈的雇傭兵準備綁架我,居然能如此鎮靜,絲毫看不出慌亂,這太不正常了仿佛這一次的試探,她全都知道一樣。”
此時鮑逸軒心中琢磨著這件事,開著車一路飛馳的回到了莊園。鮑逸軒就帶著疑竇叢生的心情,一如既往的給查利寬出謀劃策,轉眼三天過去了。
這一天夜裡,龍九霄來到了鮑逸軒的宿舍之中,此時的鮑逸軒坐在椅子上,麵前的桌子上一盞明亮的台燈,把鮑逸軒手裡的一把手槍照射的閃閃發亮。
“你讓我暗中調查查靜怡,我幫你查了。有一天我跟奧瑪斯喝酒,他喝醉了我就套他的話,他告訴我,查為忠有一個三女兒但是還沒等滿月就夭折了。”
這一句話讓鮑逸軒眼睛一亮好似燈泡。
“龍哥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