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說她眼角的黑蓮與彆人不一樣,雖這黑蓮挺好看的,但如果它是導致鳳姐姐失憶的罪魁禍首,那麼我們一定要找到解除這個詛咒的方法,讓鳳姐姐恢複記憶。”北辰偃齊一臉堅定地說道。
“殿下,其實臣倒不覺得與這朵黑蓮有關,不知您注意到她手上的金屬鐲了嗎?”北臣澈說著看向了北辰偃齊。
北辰偃齊攢眉,似乎在回憶著某個細節:“原來你也注意到了,我第一眼也看著那東西與鳳姐姐極為不搭,就好像是有人給她強硬帶上去的一樣,不像是首飾,更像是枷鎖。”
北臣澈點頭,目光深邃:“臣和殿下的感覺一樣,並且臣還注意到,那鐲子上刻著複雜的符文圖案,應與苗疆巫術有關。”
“澈哥哥的意思是,有人以這個鐲子為媒介,用巫術封印住了鳳姐姐的記憶?”北辰偃齊猜測著問道。
北臣澈再次點頭:“臣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若想讓鳳姑娘恢複記憶,那麼就需要找個苗疆之人解掉這封印。”
“不就是個鐲子嗎?我認為強硬摘下來便可。”北辰偃齊不以為意地說道。
北臣澈沉思片刻,終是點頭:“不管有沒有用,倒是可以一試。”
“那好,等鳳姐姐睡醒了,咱們就說服她將鐲子摘下來。”北辰偃齊拍板決定。
兩人在商議好了後,便開始等鳳輕染醒來。
而鳳輕染因昨晚憂思過度,導致失眠,直至日上三竿方才醒來。
她一出門,便瞧見了站在走廊上的北辰偃齊和北臣澈,兩人身形挺拔,目光灼灼,一看便知是在等她。
“昨晚之事解決了?”鳳輕染問向兩人,語氣裡帶著一絲初醒的慵懶。
北辰偃齊趕緊答道:“解決了,果然和鳳姐姐說的一樣,他們趁著戰亂,與當地賊匪勾結,專挑老弱病殘下手,昨夜已將他們一網打儘,審問後得知,背後並無更大的勢力,隻是些見利忘義之徒。”
“這樣呀!”鳳輕染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那,這地方我就征用了,正好可以用作救治百姓的臨時醫館。”
北臣澈與北辰偃齊聞言對視一眼,心想即便是她失了憶,也和之前的性子那麼像,機敏狡黠又俏皮靈動。
北辰偃齊輕笑一聲,寵溺說道:“鳳姐姐說什麼便是什麼,這客棧本就因你而救下,用作醫館也是極好的。我和澈哥哥會全力支持你,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北臣澈聞言亦是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讚許與鼓勵。
見兩人答應的痛快,鳳輕染微挑了下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們兩個看起來挺閒呀?也不見你二人去打仗!”
“鳳姐姐有所不知,我們剛攻下這裡,正打算稍作休整,再計劃下一步的行動。”北辰偃齊笑著解釋,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戰意,“不過,既然鳳姐姐有此善舉,我和澈哥哥自然願意留下來幫忙,共同為這亂世中的百姓儘一份力。”
北臣澈也點頭附和:“是啊,鳳姑娘,戰亂之中,百姓最受其苦。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減輕他們的痛苦,保護他們免受更多的傷害。”
鳳輕染瞧著他們兩人心懷天下,心中暗自思量,這北辰偃齊頗有幾分皇者氣度,倒也適合當帝王。
如今在她看來,北辰淵與北辰偃齊都有能力成為北辰的皇帝,隻是她內心深處,仍不希望北辰淵會落敗身亡。
“對了,鳳姐姐,前段時間我在上一個州郡,瞧見一個玉鐲,覺得特彆適合你,便買下來了,你瞧瞧可喜歡?”北辰偃齊一句話將鳳輕染拉回現實,隨後便見他從懷中取出一枚溫潤剔透的玉鐲來。
北臣澈見此,忙在一旁幫腔:“鳳姑娘,這看起來很適合你,不如戴上瞧瞧。”
鳳輕染看了眼北辰偃齊手中的玉鐲,又看了眼自己腕上的金屬鐲,並非她不想換個鐲子戴,而是這金屬鐲仿佛已與她融為一體,就像長在她腕上一樣,她曾幾次試圖強行摘下,卻隻留下了一道道血痕,漸漸地,她也就放棄了,打算找到趁手的工具再進行切割。
觀她表情,北辰偃齊便知鳳輕染這是摘不下這枚鐲子來了,他嘗試著,小心翼翼問道:“鳳姐姐,不如齊兒幫你換上吧?”
鳳輕染見他這麼問,想著或許他能摘下來,便點頭應了下來:“那,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齊兒樂意之至。”北辰偃齊說著上前,嘗試性地握住鳳輕染的手腕,輕輕轉動那枚金屬鐲,同時運起內力,緩緩向鐲子施加壓力。
然而,即便北辰偃齊使出了渾身解數,那金屬鐲依舊穩如泰山,仿佛真的與鳳輕染的手腕融為一體。
北臣澈見此,也走上前來,抱拳一禮,恭敬問道:“鳳姑娘,可否讓在下試上一試?”
鳳輕染見他內力似乎更為深厚,便點頭應道:“那便有勞了。”
征得鳳輕染的同意,北臣澈運氣於掌,緊握鳳輕染手腕,力圖摘下鐲子,但金屬鐲依舊紋絲不動,甚至因外力摩擦,令鳳輕染手腕處泛起了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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