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的莞姐姐一直盯著對方,安陵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屋內沉寂了瞬,很快就有人開口了。
說風涼話這種事,一向少不了齊妃的份。
她滿是嫉妒的看著珞瑤,意有所指道:
“宸貴人好大的架子啊,居然讓我們這麼多姐妹等你一個人。”
珞瑤看向她,反問道:
“齊妃娘娘這麼說,難道是這請安的時間改了?”
她又沒有遲到,誰讓你們來這麼早的。
齊妃被懟了回去,麵色立馬難看下來。
開始雞蛋裡挑骨頭,不滿道:
“身為嬪妃,首先要做的就是尊敬皇後娘娘,你來的這麼晚,豈不是對皇後娘娘不敬!”
珞瑤有些好笑。
“難道來的越早就越是尊敬了?那這樣的話大家都不用回去了,直接在景仁宮住下好了。”
你提前一刻鐘過來,我就要提前兩刻鐘?
想卷死誰啊!
“你!”
齊妃氣結,又找不到什麼回懟她的辦法,一時間卡在了那。
旁邊的年世蘭不悅開口:
“好一個宸貴人,不愧是從碎玉軒出來的,都是這般牙尖嘴利。”
甄嬛也向來能說會道,踩珞瑤的時候怎麼能不帶上她。
反正華妃看誰都不順眼。
她人生中隻有三個人:皇上,哥哥,賤人。
珞瑤絲毫不惱,隻是淡然的回一句:
“多謝華妃娘娘誇讚。”
什麼陰陽怪氣,隻要你不明說,那我就當你在誇我。
果然,她這種態度,反倒是讓年世蘭覺得一拳打在了空處,憋的難受。
費雲煙這會兒也忍不住了。
出言嘲諷道:
“不愧是奴才出身,這也能被你當做誇獎。
有些人啊,就算是飛上了枝頭,也成不了氣候!”
她斜眼看著珞瑤,眼中滿是嫉恨。
說著還向曹琴默使了個眼色,讓她跟著附和自己。
曹琴默低頭整理了下首飾,當沒看見。
開玩笑,她最懂明哲保身了好吧。
為了費雲煙得罪一個正得寵的新貴,一點不值。
費雲煙這話說的確實有點狠了,就連夏冬春這種棒槌都沒敢吭聲。
也許是那次被珞瑤嚇到了,她後麵也老實不少。
隻是不會說話,不分場合,更不會看人臉色。
導致她入宮這麼長時間,也沒加入任何一派陣營。
唯一能跟她說上話的,也隻有富察貴人了。
珞瑤眼中泛著冷光,朝費雲煙看去。
上下打量她一番後不屑道:
“麗貴人?看來是每日罰跪一個時辰太輕鬆了,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臭。”
那目光似電,看的費雲煙一陣心慌。
想到當日皇上為了她毫不留情的處置自己,她有些怕了。
所以麵對珞瑤的反擊,她隻是色厲內荏的哼了一聲,就沒在說話了。
給人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坐在後排的夏冬春立馬拉了拉富察貴人的袖子。
小聲道:
“麗貴人也太菜了吧,這就不說話了。”
富察貴人都懶得搭理她。
“你行你上。”
夏冬春立馬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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