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殿!
彆看南宮齊雲和玄虛子在這裡有要打起來的陣勢。
其實,兩位的真身所在之地還不知道在那裡呢,位於這虛空中的,也僅隻是二人的一縷神念分身罷了。
“玄虛子,敢不敢與我打個賭?”
見屠長老發話,二人也不可能真的打起來,南宮齊雲仍然不罷休,想要和玄虛子爭個高低。
“賭就賭,誰怕誰。”玄虛子同樣不想輸於南宮齊雲。立馬接口答應。
“嘿嘿!”
南宮齊雲嘿嘿壞笑一聲,既然是賭那自然是得有賭注。
玄虛子心頭頓感不妙,果然,隻聽南宮齊雲繼續說道老夫若是贏了,你就把你前不久得到的那一縷天火給我就行。
玄虛子大怒“不可能,那一縷天火乃是老夫煉丹所用,決不能給你,你換一件東西。”
“怎麼?玄虛子,你也有怕輸的時候?要是害怕自己輸了,那就住嘴,少在老夫麵前說話。”南宮齊雲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與鄙夷之色。
虛空中沉默下來,幾位峰主都以為玄虛子是退縮了。南宮齊雲就要出言繼續嘲諷。
“好!老夫於你賭了。”玄虛子突然開口,打斷了南宮齊雲即將出口的言語,也是讓另外兩位峰主和屠長老有些意外。
白帝宗這些峰主長老們,誰不知道前段時間丹峰峰主玄虛子,外出找到一縷天火。
回來後對其餘幾位峰主,尤其是南宮齊雲大肆炫耀,將那一縷天火當做掌中寶,心頭肉。
今日南宮齊雲隨意一激,沒想到真的將玄虛子天火給激了出來。這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幾人的預料。
“哈哈!好,好。玄虛子,你可彆後悔啊,這裡可不僅隻有你我二人。還有另外兩位峰主做證。”
“急什麼?老夫都把天火叫出來了,你是不是也得拿出和我天火同價值的寶物出來交換?”
南宮齊雲沉默片刻,道“玄虛子,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要老夫那套上古遺留下來的禦火決。”
“今日,你若是勝,那老夫就將之給你。這樣,可比得上你那一縷天火了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我與左峰主作證,今日你們二位,無論誰輸誰贏,都必須履行賭約。”第三個聲音這時響了起來。
“還沒說怎麼個賭法?”玄虛子問道。
“這好辦,明珠和那姓雲的小子,誰最後登的天梯最高,誰就獲勝。”
“既如此,那我等就靜等結果了。”
下方,南宮明珠依舊穩居第一,已經來到第一千九百多階,很快便要到達的二個大台階。
此時南宮明珠登天梯的速度非常明顯的減慢了,每往上一個台階,都會停下來休息一下,等恢複一點,再繼續。
而廖宇也是來到了第一千七百多階,這時他已經幾乎脫力,全身汗如雨下,臉色因為極度的缺力而變得蒼白。
但儘管如此了,他還是想要往上爬,不想自己輸給了一個女人。
這時候,一個人影突然來到了與他同階的台階上。
白宇扭頭看了廖宇一眼,不免有些差異,這個廖宇他不認識,但能走到這裡,足以證明,其天賦還是不錯的。
白宇沒有多做停留,繼續邁步向上攀登而去。
廖宇一看,心裡一下就急了,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被彆人給超越了啊!
就想要拚命衝,但,有心餘力而力不足。早就已經身虛力疲了,所以,一用力直接就無力的趴下了。
喘著粗氣,奮力抬起頭來,看著白宇遠去的背影,心中極其不甘。
然而,不甘的還在後麵。白宇剛走,又一個墨衣男子徑直就從他身邊擦過。
廖宇看著眼邊的一雙腿,昂起頭,順著腿朝著上麵看去,發現了這雙腿的主人是一個和上一個男子差不多的青年。
林羽墨低著頭,嘿嘿一笑,蹲下來拍了拍,趴在地上,努力想要抬起腦袋的廖宇。
“兄弟,咋滴了?虛了?”
廖宇本就因為自己接連被人超越,心中早就憋著一股氣,現在林羽墨這一激和一拍,那憋著的一口氣一下就泄了。
腦袋一低,乾脆的就暈了過去。
”我去,訛人啊!你這是。”林羽墨一邊走一邊嘟囔著道。
林羽墨走後,又有一些人超過了廖宇,他們在經過廖宇時,都看了眼趴在天梯上的廖宇。
站在天梯兩邊的白帝宗宗門道兵,見有人暈了,離廖宇最近的兩人走來,拉起廖宇就跟拉一條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這天梯上的威壓,對這兩名道兵沒有絲毫作用。
最後方的雲邪,現在是滿身大汗,外表肌膚上同樣滿是體內排擠出來的有毒雜質。
這些雜質烏七八黑的,混合著汗水就像茅坑裡的稀泥,還臭烘烘的,惡心得不得了。
體內靈力湧動,身體一震,將那些稀泥雜質震散了出去。
“嘿!這小子看上起要認真了。”
“嗬嗬,一個廢物東西,再怎麼認真也都是一個垃圾。”
“哼!彆忘了我們的賭約。”
雲邪忽然抬起頭,看向了天空。他剛才總覺得好像有人像是在窺探他。但抬頭卻又什麼也沒發現。
這讓和邪既驚又訝。
“嘿,不會被這小子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