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和白宇白若水強忍著笑,“我說還行,湊合吧。”
“湊……湊合……”
“我……”林羽墨差點沒吐血。
雲邪見林羽墨這樣也不再逗他,“說吧,你想問什麼?”
“嘿嘿……就等你這句話呢!”不得不說,林羽墨這家夥不去馬戲團表演真的是屈才了。
剛才還委屈巴巴的,現在就像一個奸商奸計得逞一樣露出笑來。
“神識傳音,那可是凝神境凝聚武魂後才有的表現,可你才凝氣境界而已。”
說到這兒,林羽墨住嘴了,沒有繼續說下去,眼巴巴的看著雲邪,眼中的神色很明顯了,我還想要你的傳音武技。
“神識傳音?”白宇,白若水兩人同樣脫口而出,臉上都露詫異和迷惑。
他們倆剛才隻是見到雲邪拍了林羽墨肩膀一下,還以為那隻是在跟林羽墨承諾。
可沒想到,那竟然是在神識傳音,神識傳音,白宇也會,他也同樣沒有達到凝神境界,但他可是有著族中秘法,和他早已不比凝神境弱的靈魂,才造就他可以在凝氣境做到神識傳音。
而白若水則是更為驚訝,白宇自己也有那種秘法,所以吃驚程度遠沒有白若水高,而白若水隻是白水城家族的一個小姐,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秘法。
所以她對凝氣境就可以神識傳音這件事更加吃驚和好奇。
“秘法我倒是沒有,但。我的靈魂比較強大。”
聽到雲邪這麼說,林羽墨本激起昂揚的興致如同烈焰被冰冷的寒水潑中,一下就熄滅了。
他倒是沒有懷疑雲邪的話,雖然兩人相識不過短短一月之久,但就像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僅有的兩枚療傷丹給雲邪服用。
他也相信,雲邪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轉而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雲邪傳給他上那道神識,可是,無論他如何去探究,那道神識始終都隻是一片混混沌沌的,什麼也沒有。
不僅如此,沒一會兒就自主的消散掉了。
“唉!可惜了,看來是小爺沒那福氣,”白宇拍了怕他的肩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不是你的也強求不到。”
林羽墨聳聳肩,“也沒真想要,好奇而已。”
白若水看著雲邪,正是眼前這個少年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和震撼。
意外來得太突然,讓她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的所見所聞。
林羽墨在放棄神識傳音這個秘法後眼神無意間看到了雲邪身後的誅神劍。
在斬殺曲易鈺後,雲邪便又從將誅神插回了劍鞘。林羽墨見到誅神劍後,眼睛又是一亮。
這一次不等他開口,雲邪便取下誅神,隨手拋給了他。最為一個劍修,按理來說自己的佩劍絕對不應該隨意交給彆人。
但雲邪卻是一點也沒猶豫就這麼做了,這一點有些出乎幾人的預料。
林羽墨見到劍朝著自己而來,於是便伸手去接,原本他是想用一隻手的,但在中途卻是本能反應的用了兩隻手。
林羽墨一把抱住,對,是抱住而不是接住。林羽墨抱住誅神還沒來的及感受一下這把劍的感覺,就感覺自己抱的不是劍,而是一座山。
林羽墨接住劍的那刻,隻覺手臂一震,一股巨力傳來,讓他手臂生疼。
林羽墨壓根就無法接住雲邪隨手一扔的誅神劍,隻聽哐啷一聲,誅神劍重重的砸落在地。這一刻,仿佛大地都在震蕩。
誅神劍落地之處,被砸出一個劍形深坑,那些被力道帶起的碎石灰塵滿天飛舞,基本的灑落在了林羽墨身上。
將原本帥氣的林羽墨整的滿身都灰塵,林羽墨一臉懵逼的看著腳下已經明顯塌陷下去的地麵。
看著那把靜靜躺在那裡的誅神劍,林羽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我的乖乖,這,這是把啥劍啊?”
“這,這也太沉了吧?”
“幾位峰主,你們可看出那把劍有何玄妙之處?”
屠長老打量了許久,看不出誅神劍有什麼奇特之處,在他看來,那隻是一把材質有些特殊的鐵劍而已,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彆之處。
“老屠你看不出來我們幾個又能看出什麼來?我們白帝宗內又沒有高級煉器師,再說了,凡事寶物必有靈性。”
“你看那把劍普普通通,表麵還生了一層鏽,依我多年的煉丹經驗判斷,這應該隻是一把材質還算過得去的普通鐵劍而已。”
“至於為什麼會那麼重,或許是那小子太虛,沒力氣而已。
“哎……”
“現在的年輕人啊,仗著自己年輕,就使勁揮霍青春,也不知道節製點,搞的這麼虛,老左啊,這小子進了你玉簫峰後,你可一定要給他找點大補的靈物給這小子好好補補。”
“實在不行,你來我這兒,我倒是有些壯陽補腎的丹藥,看在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上我可以給你個優惠。”
左峰主沒有說話,但此時位於玉簫峰某休息室的左千祁左峰主,一張老臉上已經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