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悄悄的往後退去,他們可不想招惹上雲邪這個狠人,不過他們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更不可能會告訴那些出言侮辱雲邪的家夥。
他們可沒那好心,巴不得有熱鬨可看呢,隻要不波及到自己,彆人的死活,又於自己有什麼關係?
那些對雲邪出言不遜的弟子們冷笑的看著雲邪,而那少部分的弟子們,卻是冷笑兼憐憫的看著他們。
就那麼看著他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近。
對於這些,雲邪並不想理會,打算繞過麵前幾人,他不想惹事,但彆人可不這樣想。
隻見一行三人走出人群擋在了雲邪身前的去路,“小子,你新來的吧?就憑你這區區凝氣三樓的修為”。
“還敢來任務堂?你怕不是來找死的吧?”隻見離雲邪最近的那個家夥,伸手指著雲邪的鼻子,語帶嘲笑的說道。
“哈哈,就是就是,我看這小子,八成是想錢想瘋了吧,居然敢跑任務堂來找死,還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另外兩人也是接著那名弟子話說了下去,同樣對雲邪充滿了鄙夷與嘲諷。
周圍其餘人也都是如此,雖沒有向這三人一樣出言嘲諷,但也同樣都用戲謔的眼神看著雲邪,其眼神就如同在看一隻被人戲耍的猴兒。
即便這樣,雲邪也並不想理會,隻是皺了下眉頭,便繼續向前走去,不想搭理眼前這幾個家夥。
這下子,三人可不乾了,那個離雲邪最近的家夥,直接伸手推向了雲邪,“你他媽的耳朵聾了?”
“老子跟你說話呢,”本打算離開的雲邪,頓時停下腳步,本淡漠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伸出手,在那名弟子手還沒碰到他身子之前,抓住了其伸過來想要推自己的那隻手。
那名弟子明顯一愣,他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家夥居然還能抓住他的手。
要知道,他的修為可是在凝氣八重,而雲邪隻不過才凝氣三重,而他的手卻是被雲邪給抓住了。
這豈是他能夠接受得了的,可他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措施。
隻覺抓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猛的一股大力襲來,哢嚓……隻聽骨骼破碎的聲音從他手腕處傳出。
他張開嘴,就想要慘叫,可雲邪同樣不給予這個機會,右膝猛的抬起,毫不費力的頂在了那家夥胸口。
“哢嚓……”隻聽又是一聲碎裂之聲響起,這名弟子胸口直接就塌陷了進去一塊,雲邪順勢抬腿踹出。
那弟子就這樣,連慘叫都沒機會發出,就被雲邪這一腳給踹飛出去,最後砸在牆壁上,吐出一大口鮮血,掉落在地上,昏了過去。
“咕咚”這一幕,可著實是驚呆了場中人群,另外兩名弟子,還處於懵逼狀態中時,也同樣被雲邪一腳一個,給踹飛出去,最後和第一個家夥一樣,不省人事。
這邊的吵鬨聲,很快吸引來了任務堂的道兵和執事們,執事們來檢查了一下那三人的傷勢,發現並不致命,最後抬著三人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人來找過雲邪。
這些,都是宗門的規矩,打鬥可以有,隻要不致命,隨便你怎麼打都可以。
這也是為什麼前幾天雲邪把煉器堂那群家夥的手臂砍了都沒人來找他麻煩。
宗門內就是這樣,強者生存,弱者淘汰,宗門隻要強者,隻要天賦高者,沒有實力和天賦,在宗門當中,隻能淪為那些天才人物的踏腳石。
而那三個不長眼的家夥,很不幸,也很幸運的成為了雲邪修煉路途當中,萬千踏腳石之一。
雲邪表現出來的戰力與狠絕,徹底讓那群原本看不起他的弟子們膽寒了。
誰也不敢再攔阻在雲邪身前,都乖乖的給他讓出一條通暢的道路來。
雲邪這一次,暢通無阻的走到任務堂長老麵前,這名長老看上去五六十歲,頭發花白,臉上皺眉密布。
但看上去卻很和藹,這名長老見雲邪走來,臉上帶著笑容,竟主動自我介紹起來。
“老夫乃是任務堂的長老之一,你可以叫我,任長老。”
雲邪一愣,他沒想到,一位長老居然會主動向他示好。
等他回過神來,也是馬上自我介紹,並且行禮,“回長老,弟子雲邪,乃是一名新進弟子。”
“弟子想要領取適合自己的宗門任務,還請長老賜予任務。”
任長老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雲邪,“小家夥,實力非凡啊,憑借著凝氣三重,竟可無視境界壓製,碾壓凝氣八重。”
“說實話,老夫在這任務堂已有近百年,這百年間,也曾見過不少天才人物,可像你這樣的,老夫還真是第一次所見。”
彆這長老麵上有說有笑的,可真實心裡卻是顫動不已,“這他娘的,哪兒來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