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測:“男人永遠玩不夠的。”
“小白臉!”煙女喝道,和旁邊幾人怒視莫測:“你這都說的什麼鬼話?”
莫測笑了笑…
蘭思詠幽幽道:“我對他很好的,開這個酒吧賺錢不少,生活很優渥…”
莫測繼續道:“所以有句話說的好,溫飽思**。”
蘭老板似乎陷入了回憶:“上次還和你們說過的,他身體有點虛,我帶他去看老軍醫,把他治好了…”
莫測:“你看,這就不對了麼…你應該把他榨乾,不應該讓他精力旺盛,讓他有力氣就去偷腥…”
蘭思詠默然不語…
莫測:“這不一下子就驗證出來了麼,隻要有錢有體力,他就變壞了。”
煙女搖頭,歎道:“蘭姐這樣的妻子…竟然還不滿足。”
莫測正色:“他們就是一群永不滿足的動物。”
“為什麼會這樣?”
莫測思考了兩秒鐘,看到旁邊有個孩子正在專心致誌地玩酒吧的色子…應該是父母帶來的,大人跟著安德烈去聲討出軌哥,把孩子留在這裡…
莫測問道:
“小盆友,你家裡那麼多玩具,為什麼還玩這破色子?”
小孩皺眉,瞪了一眼莫測:“凡是我沒玩過的,我都覺得好玩嘛。”
莫測指著蘭思詠:“你看,這答案沒毛病。”
“…你們不都說男人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
等貓叔玩夠了,一起回到家裡,這才發現駱笙已經睡了。
毫無疑問,又把小白帶進了她的臥室。
奶奶個熊滴,小白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你的……莫測惱怒地把貓叔丟出臥室外,關門。
碎覺。
………
麵對著四名保鏢守衛的房門,歐陽傲頭皮發麻。
這個房間裡麵關著他的契約者導師,艾伯特·布朗。
上次從監察署逃離後,這個契約者導師沒放棄職責,厚著臉皮再次上門……再之後,便被歐陽傲關在這裡,不允許出門一步。
這是對抓我的報複……歐陽傲當時是這麼想的。
這個艾伯特的能力不知道是什麼,反正,他沒能破開房門逃走。
笑話,《天罰》上寫了,契約者不能傷害普通鐵民,保鏢也不行…
更何況,家裡可是有數名高級契約者暗中保護的,還拿不下一個懲罰者?
除了往裡送一日三餐,這位潘多拉曆史上最倒黴的懲罰者已經被關了二十多天……
奇怪的是,這家夥竟然沒做任何逃跑的嘗試。
歐陽傲沒想通這一點…這也是他有些猶豫的原因,關了二十多天,怕不是已經把人弄傻了,躲在房間裡暗暗流淚吧。
要是這樣,梁子就結大了…
歐陽傲不是沒想過去監察署直接找懲罰者隊長談,可是,萬一那個呂洋問起艾伯特怎麼沒來,到時候依舊繞不過去啊。
該麵對的總歸是要麵對的!歐陽傲心想。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看身後,想著以後月蝕組織發展起來,身後跟著一兩位成員就好了。
現在,身後不出意料地空空蕩蕩,隻有忠心耿耿的小女仆跟著…柯拉。
見到歐陽傲猶豫,柯拉深色的臉頰有些漲紅,鼓勵道:“少爺,您行的。”
我當然行!歐陽傲嗯了一聲。
不就是低頭道歉麼!就像心魘先生說的那樣,哪個牛人最初不受點委屈?
三十年河東…
他鼓起勇氣,示意守衛的保鏢閃開,伸手擰動把手。
房門開了…隻是;
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
房間內淩亂不堪。
桌上擺著吃剩的食物,地板上滿是丟棄的廢紙,有的還黏糊糊的。
契約者導師艾伯特·布朗穿著寬大的睡衣,正躺在床上,以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側躺,翻著不知從哪裡搞來的小說。
他頭發淩亂,臉上油光可鑒,很久沒洗臉。
他將幾個枕頭摞起來,半倚在背後,一手撐著腮幫,另一手愜意地夾著一根香煙,任青煙嫋嫋,偶爾伸手翻書…
“導師…”歐陽傲張口結舌。
艾伯特這才發現是歐陽少爺,不是往日送飯的下人,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少爺,您怎麼來了?”
“您不是趕我走的吧?彆啊…還沒到一個月吧?我記得應該沒到一個月,我數著日子呢?”
夾著香煙的手直接伸開,艾伯特臉上滿是篤定:“沒錯,我記得最少還有八天,不,應該是十天,咱們四舍五入個整數,十天!”
“十天之後,教導期才能結束哦。”
神特麼四舍五入……歐陽傲感覺死了一片腦細胞。
“你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啊!”艾伯特從床上蹭地跳了起來,深深吸了一口香煙,說道:“少爺,咱們可說好了,我走可以,但必須在導師期結束!”
“您知不知道我現在多爽?監察署的工資照拿,每天不用去上班,不用麵對流亡契約者…鐵神啊!我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麼長的帶薪假期!”
“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用想,每天還有人送飯…您應該知道的,歐陽家不愧是行省家族,夥食真特麼的好!”
“我絕對不能離開這裡!這是鐵神賜給我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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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奉上,吃個飯,繼續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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