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了,除非熱泉市監察署有人有問題,或者電報線路被監聽歐陽傲那邊更是不太可能,以歐陽耀的手段,家裡有南部落線人的可能性同樣很低。
呂洋眉頭緊鎖,卻是忽然說道:
“我這邊的話,經手你檔案的除了我隻有前台女孩一個人啊。”
說完這句,兩個人頓時對視了一眼。
那特麼的還搞得緊張兮兮的乾嘛?
那不就是這個女孩麼!
莫測很想吐幾句槽,不過顧及呂大哥的麵子沒好意思開口,嗬嗬笑了一聲:
“那咱們嘿嘿,不用著急了啊!”
省去了排查嫌疑人的時間,事情容易多了。
呂洋環顧了遠方的城市天際線,問道: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莫測想了幾秒鐘,忽然笑道:
“先解除戰備吧,讓他們都回家,彆打草驚蛇。”
見呂洋點頭,莫測說道:
“明天一早,我們去這女孩家裡拜訪一下如何?”
呂洋聞言頗有點意外:
“直接上門?為什麼是明天一早?”
“要把她抓起來,送去總部嗎?”
“不不不”莫測擺了擺手:“咱們或許能把她留下來,作為一個向對方傳遞錯誤情報的口子。”
“當然,前提要查清楚她背後為誰工作,嗬嗬這正是我們明天一早去的目的,失憶可以消除她的記憶,神不知鬼不覺的。”
莫測眼中閃爍著童叟無欺的忠厚老實之光。
呂洋恍然,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莫測,嘴巴微張:
“夠陰險。”
兩人相視而笑。
莫測琢磨了幾秒鐘,最後又加了一句:
“在這之後,可能需要老哥你配合我演一場戲了。”
呂洋略感茫然,又倍感新奇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
感覺和莫測這小子搭檔做懲罰者的案子,不像以前那麼枯燥的啊!
嗯,好像蠻有趣的樣紙。
東城市監察署,隊員辦公室。
沉默的氣氛中,一係墨綠色風衣的言秋心有所感,查看了一下手中的“通訊”戒指:
“隊長說戰備解除,大家可以下班了。”
同樣的消息,當然每個人都收到了,不用言秋提醒,幾個隊員已經同樣閱讀完這條信息。
自從離開歐陽公館之後,身材有些發福的艾伯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隊長那邊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又沒事了我們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
“不光如此,我們所有人還同時加班兩小時。”前台女孩貝蒂·薩曼莎笑著附和說道,指了指窗外的黑夜。
“還是再確認一下吧,隊長.今天好像怪怪的,一整天沒見人不說,還.”小心謹慎的言秋眉頭微皺,對東城市監察署隊長的狀態有所擔心,一邊說著,已經一邊發出了通訊:
【隊長?沒問題吧?】
【確定可以下班了?】
消息秒回
呂洋:【沒問題了,下班吧各位.我被一個家夥陰了,特麼的,為了收錢謊報情報的家夥。】
【特麼的人渣!】
言秋看到這條消息,這才笑著搖了搖頭,對在場所有同事說道:
“隊長好像很不開心,火氣很大的樣子啊。”
“明天,或許可以問問他發生了什麼。”
隊員們訕笑著附和點頭,見已經確實無事,紛紛收拾東西先後離開辦公室。
貝蒂·薩曼莎心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將一天以來的緊張情緒驅散,這才抿了抿頭發,跟在同事身後出門。
走廊上,確實正好碰到了言秋,這位東城市監察署同事中的大姐大笑著打了聲招呼:
“貝蒂,你今天是不是感冒了,好像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如果生病的話,我可以幫你驅除痛苦。”
言秋的能力是“治愈”,對一些不太嚴重的疾病也有不錯的效果。
貝蒂·薩曼莎苦著臉搖了搖頭:“不是的,言姐,我並沒有生病。我隻是”
“正在苦惱男朋友事情。”
“哦?”言秋略感驚訝的問了一聲。
貝蒂長長歎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不出現破綻,裝出一副煩惱的樣子:
“我和男友是大學同學,已經戀愛八年了。”
“最近,到了要結婚的年紀哎.”貝蒂,抬頭看了看言秋大姐,發現對方眼中滿是“我是過來人,和我說說吧小妹妹”的意思,這才苦笑著說道:
“最近要結婚了,我爸爸要求他拿出三十金元的彩禮,這是娶我的誠意。”
“你知道的,我男朋友隻是一名普通文員,是財政署的臨時工而已”
“三十金元,他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畢竟.他做這份工作才兩年嘛。”
言秋果然露出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拍了拍小前台的肩膀,看著她姣好的麵容:
“彩禮並不是重點,我的小貝蒂。”
見這小前台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言秋這才壓低了聲音進行教育:
“這要取決你是否真的愛他,如果決定他做你的一生伴侶,這錢你也可以幫他出的!畢竟,我們懲罰者的薪水並不低,三十金元並不是什麼難以企及的數字。”
貝蒂思索著,輕輕點了點頭。
言秋露出大姐大寵溺的表情,很是正能量的說道:
“愛情,並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嘛。”
“嗯,言姐您說的很對!”貝蒂順從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豁然開朗。
兩人並肩下樓,貝蒂卻是忽然問道:“對了,言姐,你結婚的時候姐夫給了你家多少彩禮?”
“我記得,姐夫也是唐人的吧.結婚需要彩禮這件事似乎在唐人中更為流行。”
言秋點了點頭,驕傲地說道:“我結婚的時候,他給了我爸爸兩百金元!是直接拍在了桌子上的!”
“很乾脆地.嗯,我爸爸毫不猶豫地對他說.”
“請你趕快把言秋娶走吧!”
貝蒂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言秋此時也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我記得我爸當時的表情,老爸好像想說可惜,我隻有這麼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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