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廚房,簡單地用麵包填飽了肚子,再次回到自己的臥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這才重新將自己丟回床上。
打開台燈,她翻出床頭上那本新買的《鬥破蒼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這書真爽!
果真名不虛傳!簡直是鐵神才能構思的情節!
如果自己的男朋友也像蕭炎那樣優秀就好了!如果男朋友有蕭炎一半的血性,哪還會為了這區區三十金元彩禮而發愁?
當然,這是指能力方麵,而不是學蕭炎同時娶兩個老婆
據說,這本書的作者是治安署的一名白銀之手呢,同樣是一位年輕女性.嗯,言姐的弟子,言姐曾經很驕傲地說過這件事。
三十金元嗬嗬,我今天已經賺到了三分之一,在等一段時間吧,如果他還是拿不出這筆錢的話,就把這十金元給他.哎,為了把自己嫁給他,真是費儘了心思
算了,不想這事兒了,《鬥破蒼穹》真好看!
通過《鬥破蒼穹》的情節,她終於將今天以來的緊張感徹底忘記.直到,抱著這本好看的小說睡著了。
臨近早上,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麵濃重地漆黑。
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時間
一陣符源的波動驟然乍現,一扇紋刻著古樸花紋的門在臥室內憑空成型。
兩個身穿風衣,同樣戴著文明禮帽的身影從門內旋轉的符源漩渦中出來。
台燈並沒有關,房間內有著朦朧的光線。
深沉昏睡地貝蒂·薩曼莎感受到了符源的波動,略感茫然地從睡夢中醒來,卻忽然感覺到自己腦門一涼。
那是手槍的冰冷觸感
貝蒂·薩曼莎雖然是內勤,但也是實打實的懲罰者,已經反應過來有人偷偷潛入了臥室內,頓時一陣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茫然抬起頭,迎著台燈的微弱光線,看清楚用槍頂著自己的人的麵容。
“隊隊長”
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直屬領導,東城市監察署的懲罰者隊長,呂洋。
貝蒂·薩曼莎看著隊長一臉的嚴肅,頓時心下猜到了此時境遇的原因——
完蛋了,那十金元的事情!
隊長已經知道了!
“不要試圖反抗,貝蒂,反抗沒有任何意義!隻會讓你陷入危險。”
呂洋嗓音凝重,用半是威脅的語氣說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
隊長的話並沒有錯,貝蒂·薩曼莎隻是剛剛覺醒不到一年的白級懲罰者,她的能力是變身係的,可以變成一隻仙鶴。
不過,變身是需要幾秒鐘的反應時間的,這時間已經足夠隊長將手槍裡的子彈全部送入她的大腦。
當然,即便她能夠變身,在這個狹小的臥室中她也無法戰鬥,畢竟她的能力更適合偵查。
更何況,和隊長同來的還有另一個人,同樣站在了床邊。
迎著光線,貝蒂·薩曼莎眼珠滾動,努力下看清了另一個人的臉。
竟然是.莫測!
沒錯的,一臉憨厚老實的笑容,就是今天上午那份檔案的主人!
實錘了,果然是上午的背叛行為出了問題,已經被隊長察覺了。
“隊長.我錯了.”
貝蒂·薩曼莎在注視下緩緩抽出兩條胳膊,保持著在床上躺著的姿勢,伸了伸手表示投降。
呂洋的表情卻是沒有半分鬆懈,依舊用手槍抵著貝蒂的額頭,神色凝重地轉頭看了莫測一眼。
莫測點了點頭,順著光線看了看貝蒂·薩曼莎因為舉手而撐開的睡衣領口,抿著嘴唇說道:
“不要緊張,我問,你回答不回答都行。”
說完,莫測指尖的符源靈蛇順著貝蒂的領口鑽進了她的胸膛。
“我的檔案,是你泄露出去了嗎?”莫測問道。
貝蒂·薩曼莎剛要回答,卻見莫測已經自言自語般說了出來:
“就是你。”
說完,莫測還轉頭示意了一下呂洋,表示讀心成功,而且代價也用這種自問自答的方式支付了。
貝蒂也刹那間明白了過來.她是今天剛看過莫測的檔案的,知道莫測的契約能力是讀心。
“你將我的檔案給了誰?”莫測問出了第二個問題,眉頭緊鎖。
短暫錯愕中的貝蒂這次仍然沒來得及開口,因為按照習慣,她是要思考一下此時是不是要對隊長和莫測嘗試一下隱瞞.當然,她很快意識到這的確如同隊長所說的那樣沒有意義,當著讀心者的麵,任何心思都瞞不住的。
“東城市商貿公司?”莫測用反問的語氣支付了代價。
呂洋聽到了這個名字,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莫測:
“這是東城市最大的商貿公司了,老板是耿高峯,在東城市很出名的富豪。”
莫測點了點頭,想了兩秒鐘,問道:
“東城市商貿公司的背景你知道嗎?是隱秘組織還是其他什麼?”
莫測搖了搖頭,看了呂洋一眼:
“她不知道。”
“她隻是為了錢,東城市商貿公司那邊的人電話聯係過她幾次,想要讓她幫忙做事”
“她這是第一次與東城市商貿公司交易,連那邊的接頭人都不知道。”
“這樣的話,她主觀上並不是背叛潘多拉並為隱秘組織服務,大概隻能算是倒賣官方情報獲取私利嗯,這倒也是重罪了。”
呂洋默然點了點頭,還是感覺有些丟人。
莫測現在可是班卡羅爾市懲罰者隊長兼監察署署長,和自己同級,沒想到在自己馭下不嚴,前台小後勤竟然當著莫測這位同僚的麵出賣了官方人員檔案,這多少有些慚愧的。
“東城商貿公司的背景不明啊.”莫測將呂洋的窘迫看在眼裡,倒是也沒資格當麵質問什麼.畢竟,班卡羅爾市背叛的手下更多。
他自顧自地分析了一通,眉頭緊皺著看向貝蒂:
“為了這麼點錢,你就出賣監察署機密.妹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毀掉自己一生嗎?你這麼缺錢的嗎?”
幾秒種後,莫測有些茫然地支付代價:
“就是很缺錢”
他再次看向呂洋,麻木地說道:“她心裡在想的是你作為隊長,刮地皮刮的太狠了,習慣性地壓榨手下的懲罰者,導致她們的工資經常被克扣,被你中飽私囊.所以,隊員們的收入並不高啊。”
“他們這些都過的很辛苦,缺錢啊。”
呂洋臉頓時綠了。
誰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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