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改錯字】“你”
新黨黨魁所控製的血肉傀儡雖然與屍體類似,卻還是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就為了,打我出出氣?”
“這有有什麼意義?”
是啊,這有什麼意義?就算打死這個血肉傀儡,又能如何?
隻是一具傀儡罷了,對新黨黨魁的本體造不成任何傷害。
新黨黨魁聲音陡然轉高:
“幼稚!莫測,嗬嗬嗬,意氣用事,小孩子行為而已”
“你應該知道後果吧!”新黨黨魁伸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莫測:“莫測,你可知道後果?你這是當著上千名赫塞鐵民的麵動用武力,你這行為,必定失去民心。”
“南部落完了。”
砰
慢悠悠裝填好狂暴野獸子彈的莫測舉起手槍,再次扣動扳機。
新黨黨魁的腦顱頓時如同西瓜般破碎,失去控製的身體再次無力地倒地。
莫測吹了口槍管冒出來的無形硝煙,不屑地環視周圍的赫塞鐵民,聲音低沉道:
“失去民心?”
“那也得你們這群赫塞蠢貨算得上是‘民’才行,你們根本就算不上是南方行省的鐵民,充其量隻是一群垃圾罷了。”
“你們這些赫塞人,連乞丐都算不上,乞丐乞討的這食物,還能計算到南方行省的發展數據中,你們根本就是一群無用的蛀蟲。”
“誰會在乎你們這群廢物的想法?不想在南方行省,可以立即滾出去,南方行省隻要能用打工人,不要廢物!”
這一番話,莫測說的心裡透亮,說不出的舒服。
隻是,無疑讓在場留下的赫塞人更為群情激奮:
“莫測,你這混蛋!”
“南方行省是我們的家園,我們才是南方行省的主人!”
“你不是赫塞人,你才應該滾出南方行省。”
“沒錯,我們是主人,主人居住在自己的土地上,這是天經地義的權利,你憑什麼這麼說?”
“打倒南方行省!”
“打倒莫親王不,打倒莫測,他是我們赫塞人的敵人,南部落也是赫塞人的敵人。”
“.”
砰
回應他們的,還是“狂暴野獸”的轟鳴。
莫測一槍打在了叫的最歡的那名赫塞人麵前.的地上。
巨大的子彈衝力將泥土掀飛,竟是在地麵上留下一個足比臉盆還大的大坑。
這一回,所有叨逼叨的聲音戛然而止。
莫測冰冷的眼神環視麵露懼色的赫塞人:
“再敢廢話,就地槍決。”
說完,他也不管浙西赫塞怎麼想,舉起手槍對準了再次蠕動血肉的新黨黨魁身體。
砰
就在血肉向著頭部蠕動,想要再次生長出腦袋的下方,胸口的位置被轟出一個孔洞。
正在恢複身體,不,應該說恢複的傀儡身體頓時被打斷,等了好幾秒後才,殘存的血肉才再次開始蠕動。
砰
莫測又是一槍。
再次讓這蠕動的血肉增加新的傷口。
就這樣,莫測一邊裝填狂暴野獸的子彈,一邊守這新黨黨魁的屍
彆的不說,這看上去殘忍無比的一幕,除了阻止新黨黨魁的傀儡複活的同時,也讓在場的赫塞人不敢再說一句話。
莫測這舉動有點瘋啊,誰還敢招惹他?
萬一這瘋子調轉槍口,真的對鐵民們射擊,那該怎麼辦?
沒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於是,這殘暴的一幕終於鎮住了這些赫塞人。
莫測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新黨黨魁的傀儡肉身不再試圖蠕動,修複身體。
這修複,根本就是浪費符源嘛,剛開始修複莫測就用那把威力巨大的“手炮”轟出新的傷口,而且對方似乎還樂此不疲,根本就沒有恢複的可能。
浪費符源,也浪費時間罷了。
新黨黨魁不再試圖修複,而是撤回了符源,讓這傀儡身體的血肉失去了符源的支持,漸漸腐爛,最終消散在地麵之上。
周圍圍觀的赫塞人也是覺得留在這裡沒什麼意思了,陸陸續續地轉身離開。
地麵上,隻剩下“摩西行省”與史詩兩人,以及滿地仍在抱頭翻滾新黨槍手。
莫測隻是瞟了一眼這些人,便哼了一聲,從桌子上跳會地麵。
“走了,回去了。”
對著史詩說完這句話,莫測將身體的控製權交還給摩西。
重新占據自己身體的摩西一臉茫然,還是在史詩的示意下,這才衝著治安署的這裝甲卡車走去。
卡車的門開了,懦弱先生跳了下來,迎上了兩名大人物:
“兩位快上車,我載兩位回去!”
“我們安全了,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次危險了。”
“屬下一直在為兩位大人守護卡車,半分沒敢離開。”
你特麼是沒離開,隻是你剛才要逃。
史詩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地問道:
“你剛才要逃?”
懦弱先生聞言瞪了瞪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聖女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哦哦,我明白了,聖女是看到我剛才發動車輛,誤會了,以為我會逃跑?不是的,聖女,您冤枉我了!”
史詩一雙美目看向“懦弱”,有些不敢相信他這樣的都能洗。
咳咳懦弱先生咳嗽了兩聲,似是組織了一下語言:
“剛才.我發動車輛是為了保護兩位大人啊!摩西行省對對方出手了,潛藏在鐵民中的那些新黨槍手必定會發起攻擊,嗯.沒錯,就是這樣呢,所以我果斷發動車輛,一方麵能夠起到預警的作用,另一方麵也能吸引那些槍手的注意力以及甚至一部分火力。”
“我當時可是很果斷呢,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腳電門下去,直接讓卡車衝進會場,用堅固的車身為兩位大人擋住子彈!”
“.那會撞死赫塞鐵民?我知道啊!但是顧不得啊,有我在,就不能讓兩位大人受傷,我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為了兩位大人的安危,我哪裡管得了那麼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