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提醒您一句,莫測手中可是掌握著複蘇之戒,那可是唯一能讓我父親恢複的東西!”
“您可是要想好了,這一動手無論成功與否,我們雙方必定決裂,要是拿不到那個複蘇之戒,我爸怎麼辦?”
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覃南鍇依舊義憤填膺.這倒不是對覃西成發火,而是因為一提到自己的元首老爸,他就想起這段時間過的日子——那可是像照顧孩子一樣,天天照顧老爸的飲食起居啊,這不麼,現在晚上睡覺都要花一把大精力,才能讓他不賴在自己床上。
覃西成也是止住了話語。
對啊,還要考慮元首兒子的處境呢,忘了複蘇之戒了額,莫測手中還有讓我們不敢動手的依仗呢,怪不得敢再次孤身前來。
嗯.不過,作為現任元首的老爹,現任代元首的爺爺以及覃氏的第一長老,他是不能承認自己錯誤的,打死都不能,於是看向了覃南鍇,語氣嚴厲道:
“提醒我一句?南鍇,你這語氣也太無禮了!我可是你的爺爺!”
覃南鍇欲哭無淚。
好吧,你贏了
旁邊聯邦總法官聽到這話,則是雙手合十,顯得激動無比:
“那麼.莫測這次來應該就是何談了,不管怎麼樣,哈哈哈哈,我們雙方的關係緩和了,可以求他醫治元首大人了。”
“元首大人就要恢複如初,重新回到統領聯邦的位置上了!”
“聯邦萬歲!我聯邦元首覃難敵萬歲。”
眾人中有幾人露出了同樣的笑容。
覃南鍇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了。
特麼的
我是怎麼混到這麼慘的,被逼著跟莫測道歉,現在莫測來了,又得被逼著求莫測醫治父親,嗯,特麼的萬一他真的又同意了,把父親治好.我這輩子估計要永遠離開元首之位了。
這局麵,詭異的離譜,用民眾們聊天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無論怎麼著,都對我覃南鍇不利啊。
對於元首之位,我覃南鍇是無論如何都不行,是吧?鐵神?
首相克裡夫特·韋伯斯特接過了話題:“這是後話了那麼,現在我們的基本方針定了,就是與莫測真正地握手言和。”
“我們所求.無非一是南方行省,二是請其治療元首大人,嗯,這第一嘛,現在我們雙方剛剛開始修複關係,自然不能過急,要徐而圖之.第二嘛,倒是可以與莫測做個交易。”
“總之,就是保持原本的方針不變,南鍇,你還是需要與莫測坦誠相待的,往真正化乾戈為玉帛的方向努力。”
“好好吧!”覃南鍇歎著氣說道。
早就知道會這個吊樣
嗯,開這場會之前,心裡就隱隱知道莫測回來了,後麵的日子更加難過了,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現在除了要伺候老爸,伺候覃氏這群老不死的,伺候眼前各位聯邦內閣成員,之後還得多伺候一個莫測。
我特麼屬太監的是不是?
好在覃南鍇早就有了心裡準備,也懶得再和這群人廢話,默不作聲躲清閒去了。
後麵眾人依舊在討論。
“首相大人說的不錯,南方行省可徐而圖之.”
“隻是,請莫測治療元首大人的話,那恐怕除了南鍇要獻殷勤之外.額,是我口誤,南鍇不要見怪.我是說要讓莫測出手的話,恐怕還真得付出點什麼。”
“沒錯,這是一場交易。”
“莫測這次來,不正是為了求救麼?我們以此為籌碼如何?讓我們聯邦幫忙出兵平叛,那就得先治療元首大人。”
“妙啊.大法官大人。”
“這是運籌帷幄之下,對咱們最好選擇。”總法官嗬嗬笑道。
首相·克裡夫特·韋伯斯特看了覃南鍇一眼,隻見女婿一直無語,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看向大法官:
“這樣不對!”
“刀兵豈是能輕易動的?要知道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我們聯邦要是這麼容易就幫忙出兵,豈不是將自己推入泥潭?”
“要精明一些啊,各位!我們要用最小的代價去搏一搏,這才是性價比最高的選擇,嗯我是說,除了南鍇要敬重莫測之外,更是付出最小的實際利益。”
“比如.”
首相·克裡夫特看向覃南鍇:“我們可以將將‘國師’這個稱號送給他,反正也隻是個稱號,現在整個聯邦早就已經叫他莫國師了.嗬嗬,我們用他已經獲得的稱謂贈送給他,不用耗費國庫分毫。”
“還有,要做到極致.南鍇,要不授予莫測公爵席位吧,嗬嗬嗬嗬.”
聶興和腦子轉的極快,立刻明白了老搭檔的意思:“好主意!授予公爵名號,卻可以不用授予土地,畢竟,莫測已經手中掌握著南方行省的所有領土。”
“莫測應該明白這個意思,嗯,就是將這件事做實,誰也說不出來什麼,同時呢?又能讓莫測看到我們的誠意。”
“反正南方行省咱們拿不回來,相當於給莫測發個合法的證件而已嘛.”
這一次,倒是真的讓眾人意見一致了。
沒錯,這是最低的代價,現在能想到的。
莫測把控著南方行省,那就將南方行省作為封地發給他,同時給他公爵的席位與封號,其實.聯邦一個子鬥都沒出,還真是就相當於發了個證件,且能表達足夠的誠意。
當首相·克裡夫特·韋伯斯特看向覃南鍇的時候,覃南鍇無力地揮了揮手:
“你們決定就好了,都按你們說的辦就好。”
散會了。
首相·克裡夫特·韋伯斯特卻是轉了個彎,沒走。
再次和女婿密談。
首相·克裡夫特·韋伯斯特麵色相當凝重,低聲提醒說道:
“南鍇,你要懂得虛與委蛇啊.至少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嗯,我必須提醒你,不管計劃如何製定,我們一定要攜手阻攔莫測治療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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