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秘境！高級契約者的遺骸！月魔降臨的條件
這對於月魔來說，的確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鐵民不同於精靈，他們是自私的生物，隻要數量足夠，必然會有一部分人成為月魔的養分。
鐵民能夠打敗精靈，成為第二次精靈戰爭的勝利者，並重新奪回大陸的控製權是月魔默許的嗎？
應該是的，莫測無法證實，隻能從邏輯上對此進行猜測。
如果月魔是有思想的存在，那麼它不可能沒發現鐵民們試圖從精靈那裡獲得符源的力量，這幾乎相當於鐵民在“偷取”月魔的力量，月魔作為被盜者，怎麼可能毫無所覺？
月魔沒有那麼好對付，所以它一定是知道鐵民在做什麼，但是他沒有出手阻止，而是默然了這件事，因為這正是它的目的。
同樣因為這個目的，鐵民最終能夠成功拿下第二次精靈戰爭，甚至有月魔在暗中幫助。
畢竟，鐵民的負麵人性正是月魔的養分啊。
如果月魔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那麼精靈與鐵民的千年恩怨很可能隻是月魔為了獲取力量並維持自身存在而呈現出來的曆史表象。
這合乎邏輯
莫測思考結束，重新看向暗影之牙，頓了頓之後才問道：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在長生神帶領鐵民衝出艾耶爾庫拉島後，是如何能夠打敗月魔的？”
“我的問題是如果月魔的力量源泉來自於人性的‘惡’，那個時候的月魔已經非常強大了，你們是月魔的對手嗎？”
“即便是長生神，也不一定能夠在麵對麵的戰鬥中拿下月魔吧？可是，鐵民又是最終勝利者，這不禁讓人疑惑。”
“還有，如果月魔默許甚至本就支持鐵民成為勝利方，拿他又為什麼要躲在幕後？直接出手幫助鐵民一方不好嗎？難道是因為月魔不想拋棄精靈一族？它與精靈一族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牽扯，這才讓它不得表麵上維持與精靈一族的關係，不能直接出手幫助鐵民而拋棄精靈一族？”
暗影之牙似乎因為這個問題而錯愕了片刻，轉而啞然失笑：
“莫測，你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你忘記了，那一代的月魔根本就沒有實體，它隻是賜予精靈一族符源的力量而已。”
“或者說，是月魔本身就化身為符源，化身成為契約，融入了每一個精靈的身體。”
“我父神並沒有與月魔進行過正麵的交戰！因為月魔根本就沒出現過！”
“對於存在的事物，如何與之對戰？至於沒有實體的月魔是否有思想這個並米有人能判定，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莫測同樣愣了愣，明白之後險些拍拍自己的腦袋。
怎麼把這件事忽略了。
月魔是沒有固定形態的，至少那一代的月魔沒有！它賜予了精靈一族符源的力量，如果硬要說它有形態的話，那麼月魔應該是將自身分裂了無數份，分彆融入了精靈的身體之中，嗯這份力量主要包括十二個部分，就是精靈一族的十二個部落，也是契約的十二係。
時光一係代表情緒是“權欲”，奧法一係的代表情緒是“妄想”，靈語一係代表的是“貪婪”，咒法一係是“嫉妒”，世界一係是“傲慢”，獸王一係是“暴怒”，心魘一係是“混亂”，學識一係是“偏執”，預言一係是“冷漠”，魅惑一係是“欲望”，超體一係是“虛榮”，亡靈一係是“死亡與仇恨”
十二係，每一係都有代表的負麵情緒或者負麵的人性，如果說月魔是“惡”的整體，那麼月魔將人性中的“惡”分成了十二種，並賦予每一種負麵情緒相應的力量，每一係的力量又具有著該係自有的特點比如獸，獸王一係是變身，超體一係是加強身體，亡靈一係是控製血肉與屍骸
沒錯，這麼想就對了。
而對於月魔來說，鐵民反攻精靈不正是它想要看到的嗎？又怎麼會凝結成人形並與代表鐵民的長生神一方對抗？鐵民獲勝正是它的目的啊。
所以，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根本就不成立，而且顯得有點蠢。
當年的長生神以及座下的八大主教代表鐵民發動的那場重新奪取大陸的戰爭中，可以說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精靈，隻要戰勝了精靈，就相當於統治整個大陸了。
至於月魔是否有思想，是否是默許甚至幫助鐵民一方最終戰勝精靈，這似乎無從談起。
或許有吧，月魔有著對於自身強大的趨向性，即便沒有那麼深沉的心思，知道從鐵民那邊能獲得更多的負麵情緒，也沒有刻意在暗中幫助鐵民一方，而隻是順其自然而已。
這種管趨向性類似於水往低處流吧？！水並沒有思想，但是卻有著一成不變的物理規則，月魔最終“站在”鐵民一方或許也是如此。
“至少說明月魔一直存在它從來沒有消失，也沒有被我們戰勝過。”莫測喃喃說著，看向暗影之牙。
暗影之牙則是冷笑了一聲：“不錯！”
“月魔其實從未消失，也不可能被戰勝，它就是我們所具有的契約，就是我們符源力量的源泉，你還記得情緒執念吧，嗬嗬嗬，月魔是人性中的‘惡念’的集合體，它分裂成為無數的分身隱藏在我們的情緒之中，這就是契約背後的情緒執念。”
“為什麼叫執念？所謂執念，不正是一種負麵的情緒嗎？這就是契約背後埋下的隱患，我們每個契約者都是情緒執念的載體，都是月魔的奴隸，如果這情緒執念被放大放大到一定程度，那麼，月魔就能從這瘋狂的負麵情緒中重生！”
“嗬嗬，前麵說過了，月魔存在的形式是不同的，在大地之球上，月魔隻是一種無形的場，隻是一種能夠創造出精神怪物的物理規則，但是在大陸上，月魔的存在形式就是如此，它就是我們每個契約者的契約，就是我們的契約所對應的負麵情緒——情緒執念的集合體！”
“瘋狂，會讓契約者失控，這句話你應該已經聽過無數次了吧？可是，失控到底是什麼呢？”
莫測感覺暗影之牙的這個反問帶著一個重要的提示。
失控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