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鳳雁輕眯了眼:“宋教授,以前沒少給前妻挽發吧?”
宋彧目光深邃的看著田鳳雁:“田鳳雁,我是給喬喬錄國風發髻視頻的時候,仔細看過女技師挽過……你突然提我前妻,是在----吃醋嗎?””
好吧,田鳳雁好不容易挽好的發髻,登時就淩亂了。
宋彧將女包塞回給田鳳雁,拉著她進屋,讓她坐下,親自上手幫田鳳雁梳頭,邊梳邊碎碎念:“未曾相逢先一笑,初會便已經許平生。”
田鳳雁雙手緊張的交握。
過去的她,或許聽不懂這些似是而非的古詩詞。
可她這三個月,睡前讀物就是各種古詩詞。
這首,也讀過了,意思是:我對你一見衷情。
田鳳雁努力平穩情緒,裝做聽不懂的樣子。
發髻挽完了,果然比她自己挽得利落得多。
田鳳雁本能的伸手去摸發髻,被宋彧給製止了:“彆碰,再像剛才似的碰散了。”
田鳳雁隻好收回手,站起身,故做淡定的調侃:“謝謝宋師傅的手藝。”
宋彧頗為省事的答複:“田娘子,你華發生霜了。”
田鳳雁感歎:“滿頭華發空悲吟,花落花開自有時。”
宋彧眼眸滑過驚喜,麵色則不顯,沉吟以對:“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
田鳳雁本能對了下句:“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宋彧繼續:“愁聚眉峰儘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
田鳳雁對了下闋:“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在田鳳雁等著宋彧再出題的時候,宋彧卻隻說了四個字:“我知道了。”
田鳳雁怔忡了下,聯想起上一句自己對的詩: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田鳳雁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宋彧這隻老狐狸,怕是故意給她下套吧?
什麼叫做:他知道了?
他知道個大頭蒼蠅。
田鳳雁正想解釋,房門敲響了,這次應該錯不了,是李庚來了。
田鳳雁本能的把宋彧塞進了洗手間,輕“噓”了一聲:“不許出聲。”
田鳳雁關閉房門,打開客房門,直接在門前交待了李庚登山隊的相關事宜。
雙方正要告彆,洗手間的馬桶“咕嚕嚕”的響了,久久才平息。
儘管李庚麵色平靜的告彆,但田鳳雁知道,這家夥,已經心裡給她定性了------她是一個有主的女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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