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靜靜飄起,酒意讓彼此之間的氣氛也沒有了初次見麵時的隔閡。
“從陽兄,我要是在西州省多待一些日子,或許咱們就是很好的兄弟了。”陳平安率先開口道。
“的確是這樣,周慶主任走後,我就到沙書記身邊了,這一呆就是三年....”
“理解,我也做過秘書,秘書的工作可不是那麼好做的,三年的光景很不容易啊。”
陳平安設身處地的站在了侯從陽這邊,試圖繼續讓二人的關係升溫。
侯從陽靠在沙發上,伸出手臂彈了彈煙灰,隨即說道:
“我見過那個老領導了...一開始他是不同意我與你鬥的,但孟遠航一直從中挑唆,他就心動了...這件事有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孟遠航”
陳平安默念著孟遠航的名字,心中燃起一股邪火兒...
“就是他,他現在雖然做不了官,但一直致力於幫著那些想要晉升的人牽繩搭線,能自己解決的就自己解決,自己解決不了的就找到那個老人那裡...”
“王八蛋!老子真後悔放過他,這幫人果然是沒有信譽可言的。”
陳平安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他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是孟遠航在搗鬼。
但其實,他心裡還有疑問,就是這侯從陽又是從何知道自己與華家之間的事情。
心中想著,陳平安就與侯從陽對了眼睛...
“是李子安!”
“哦?”
此刻,陳平安腦袋一個有九個大。
他實在是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踏踏實實的做市委書記,總是有人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多謝!多謝!這些情況的確值得我好好關注...”
“哎!這是我應該的,其實這件事若不是我急功冒進,心裡嫉妒,也不會讓孟遠航鑽了空子。”侯從陽後悔道。
陳平安很認可侯從陽的自我批評,他很想問問他是如何進入那老人的門檻?是否涉嫌貪汙、行賄...
隻是現在,侯從陽與沙柏林關係密切,他也不好再節外生枝。
況且,陳平安明白‘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現在侯從陽示弱,他陳平安自然也不會斤斤計較。
了解到這些後,陳平安也就不想再繼續待下去。
他能做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做了,剛才在那些人企業老總的麵前,陳平安已經給足了這位侯書記的麵子,以後他在富麗的工作開展的將會十分順利,去‘陳平安化’的工作會逐漸完成。
想到這裡,陳平安猛地起身,道:
“侯書記,時間不早了,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就走了?我還給陳書記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侯從陽將‘休息’二字咬的十分清楚,極力暗示陳平安他安排了一些豔遇。
陳平安也沒有馬上拒絕,而是拍了拍肚子,搖了搖頭道:
“喝了酒,就容易誤事兒,戴不戴的就容易忘...”
話畢,陳平安與侯從陽握手之後,便轉身離去。
周陽一直等在門外,滴酒未沾。
他知道,今晚陳平安會喝很多,他這個秘書如果也喝的酩酊大醉,二人就真的如同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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