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正在鎮上調度征地工作,鞋子臟了些,就沒來得及換。”
“挺好,挺好,咱們就需要這樣乾實事的乾部。”
於正沒有繼續搭茬,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於正,李盛軍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現在他的公司出現嚴重問題,如果按照合同要求,是需要重新判定該公司的實力,或者重新招標的...”
陳平安試探性的問道。
一聽要重新招標,於正就一個腦袋兩個大,他一臉苦相,為難道:
“陳書記,這件事我知道,李盛軍自殺了,但這並不影響他公司的運營能力,再說了重新招標,勢必又是一場大亂。”
“嗯...可以不重新招標,但是你要做好對李盛軍集團的重新測評。”
“我知道,程序上一定不出問題。”
於正一臉認真的保證道。
於正是在曾毅之後接手東鄉縣的,是陳平安接受曾毅的建議,提拔為縣委書記。
“陳書記,不瞞您說,這幾天找我的人太多太多了,尤其是今天上午,他們這些人在得知李盛軍去世後,就更加瘋狂了。”
“哦?他們都是哪裡的啊?”
二人之間已經基本確定不再重新招標,現在談起這些,純粹就屬於於正的單獨報告。
“他們這些人要麼是桐州當地的土財主,要麼是從省會過來的關係戶,還有的人我見都沒見過,直接就搬著一箱子現金放在了我辦公室...”
“嗬!還有這等事?”
二人都點上了煙,開始討論起這稀奇古怪的事情。
其實,於正的心裡跟明鏡兒一樣。
李盛軍雖然不在了,可市委書記陳平安還在。
他若是自作主張重新招標,那他這個縣委書記也就做到頭了。
當然,這隻是李盛軍的個人臆想。
實際情況是,陳平安並不認為必須由李盛軍的企業拿下這個項目。
他之所以不重新招標,完全就是因為找不到更加合適的、可以信任的公司。
......
盛京,某四合院。
“真就一個人也沒有鑽進去?”
老人皺著眉頭,看向那一臉慘白的孟遠航,急切問道。
“沒有,我找了各種關係,陳平安那裡就像鐵桶一般,針插不入,水潑不進。”
孟遠航的氣色越來越差,雖然吃著上好的藥,但各種症狀也是如約找上了門。
醫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按道理來講。
得了hiv的人,隻要堅持吃藥,是可以做到和正常人一樣的。
但這位曾經的孟書記,不論是吃多好的藥,效果總是會大打折扣。
“真要是這樣,咱們也不能放任這盤子蛋糕被他陳平安一個人吃了。”老人怒斥道。
“您想怎麼做?”
孟遠航低聲問道。
“國家的政策馬上就要下來,很多大型國企也要開始在集約型農業上做文章,咱們要是能趕在市場打開之前下手,的確是能夠拿到先機,可現在放眼全國隻有桐州那裡的動靜最大....
我的要求很簡單,咱們做不成的,也不能讓他做成,除非...除非他願意讓出一半,咱們也各自安好。”
“好,我明白了。”
“你也彆用你那歪門邪道了,就直接找人捎信兒給他,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覺悟。”
老人仰臉閉目,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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