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丁瑞雪噴來的口水，陳小凡腳步一滑輕鬆躲開了。
兩人麵對麵離得很近，若不是陳小凡反應迅速，恐怕正好會被她噴一臉。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丁瑞雪手忙腳亂地道歉，很快又止不住好奇道：“你店鋪對麵就是回春堂，堂主孫無忌孫神醫可是燕京最厲害的神醫，你在它對麵開醫館怎麼想的？”
其實她心裡有句話沒說，這種行為無異於關公門前耍大刀。
但是一想到這話有點傷人，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陳小凡笑眯眯道：“醫館有競爭對病人才有好處，病人多一個醫館選擇，不就多一份希望？”
“話是這樣的，可是……”
丁瑞雪斟酌著自語說道：“你就不怕病人不來你這裡，都去對麵的回春堂？”
畢竟孫無忌是藥王穀穀主的師弟，論名頭比陳小凡響亮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昨晚她被陳小凡救了一命，但潛意識裡並不相信陳小凡的醫術可以和孫無忌相提並論。
“不來我這裡更好，最好所有病人都不要去醫館藥堂。”
陳小凡背著手淡笑道：“但願世間人無病，何妨架上藥生塵。”
丁瑞雪一下子愣住了，直直盯著陳小凡的臉。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噗嗤！”
丁瑞雪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身材本來就很豐腴飽滿，這一笑胸口劇烈顫抖起來，仿佛衣服裡藏了兩隻兔子。
陳小凡掃了一眼，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他餘光注意到不遠處的苗苗正捉賊似的不停往這邊看。
“但願世間人無病，何妨架上藥生塵……不得不說，你這個心願太帥了！”
丁瑞雪美眸灼灼盯著陳小凡，突然語氣滿是遺憾道：“可惜你是個男人，如果是個女人，我肯定一心一意對你好！”
“呃……”
陳小凡不禁哭笑不得，不知道這算不算誇獎自己。
他發現丁瑞雪對女人的癡迷程度不亞於秦輕眉，但是兩人還有明顯區彆。
秦輕眉習慣把自己打扮成中性，多以男人的身份去追求女人。
而丁瑞雪仍然保持著女性裝扮，如果不說沒有人知道她的性取向。
不知道丁瑞雪在她女朋友麵前扮演的是哪種絕色……
想到這裡，陳小凡感覺有些不太禮貌，趕緊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你讓我幫你女朋友治病，她現在在哪裡？病情怎麼樣？”
丁瑞雪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搖搖頭道：“她在我的彆墅裡，病情……不太好。”
幾乎一眨眼的功夫，丁瑞雪臉上笑容消失，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悲傷起來。
陳小凡心裡好奇，丁瑞雪喜歡的女人究竟有多優秀，竟然能讓她如此上心。
要知道，一個燕京大家族的嫡係大小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時陳小凡餘光瞟到丁瑞雪的手腕，發現昨晚那道傷疤居然又滲出血跡了。
“嗯？”
陳小凡神情微變：“你手腕上的傷疤怎麼更嚴重了？我給你的雪膚膏沒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