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陳小凡開口詢問，禿鷲並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用胳膊支起虛弱的身體，看了一眼院子裡哀嚎的怪人，聲音裡透出濃濃的忌憚。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三個怪人的實力有多強。
哪怕自己是半步宗師巔峰，在他們圍攻下也難以逃遁。
可這個年輕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他們。
豈不是說，他的修為遠在半步宗師巔峰之上？
難道是……宗師？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就敢三番五次來殺我，還真是不怕死啊。”陳小凡一臉嘲諷道。
禿鷲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殺你，我也是被人殺的……”
頓了頓，她又補充一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現在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小凡眉頭皺了起來，從自己在暗處的觀察，禿鷲說的確實沒錯。
“所以，幕後想殺你的人是誰？”
陳小凡有一種預感，指使三個怪人滅口禿鷲的人，大概率是暗殺自己的幕後神秘女人。
“我有一個條件……”
禿鷲剛準備開口，突然身體晃了一下癱在地上。
月光下禿鷲瑩白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層墨綠色，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快、幫我解毒……”
禿鷲虛弱地抬手伸向陳小凡，仿佛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聲音裡透著恐懼和哀求。
“幫你有什麼好處？”
陳小凡背負雙手站在原地，一副對她無動於衷的樣子。
禿鷲的傷勢並不嚴重，完全在他的可控範圍內。
趁機拿捏一下禿鷲，免得她坐地起價。
女人總歸是要調教的，不然她們會膨脹……
禿鷲急切地哀求道：“救我，我把中間人和佐佐木椿也給你。”
“我逼問他們也是一樣的結果。”
陳小凡扭頭看向院子裡的蛇信怪人和野獸雙臂怪人。
他們雖然身受重傷，但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他們已經是死人了。”禿鷲意味深長地說道。
“嗯？”
陳小凡皺了皺眉，忽地看到蛇信怪人和野獸雙臂怪人渾身冒出金色火焰，在夜色中宛如金身羅漢一般金光閃閃。
“啊！啊！”兩聲淒厲的慘叫在夜空中響起。
陳小凡猛地朝他們衝去，但衝出兩米又停了下來。
因為已經來不及了。
金色火焰舔舐著兩人肉身，很快便將他們化成一堆灰燼，連帶著地麵都烤出一個黑坑。
陳小凡眼睛眯了起來。
這種詭異的金色火焰，和山水大酒樓對麵大廈天台上殺死金蛇女殺手的一模一樣。
下一刻，彆墅一樓某個房間內，同樣爆發出一團金色火焰。
隱約還傳來佐佐木椿也的慘叫聲。
陳小凡臉色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