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九大豪門和超級宗門以外，並不是沒有人能驅使宗師高手。
北鬥七星主，昆侖九天柱，都是淩駕於九大豪門之上的人。
“為什麼你不懷疑北鬥七星主，和昆侖九天柱對你下的手？”
陳小凡好奇地望著禿鷲。
“北鬥七星主，昆侖九天柱？”
禿鷲陡然拔高了聲音，隨即苦笑著說道：“陳先生，北鬥七星主和昆侖九天柱想要控製我，根本不需要用基因藥劑來大費周章，隻需要釋放出一絲絲意向，我就會主動送上門……他們可是華夏最頂尖的神啊！”
陳小凡聞言陷入了沉默，禿鷲說的確實合情合理。
普通人誰會拒絕為北鬥七星主和昆侖九天柱效力？
不過陳小凡卻不以為然！
秦內景那種私心的老貨也能當昆侖長老，更是將昆侖執法小隊當秦家私衛調動。
皇甫大磐僅僅是九天柱之一的仆人，便能讓皇甫家族一躍成為九大豪門之一。
九天柱若是真公正無私，豈會坐視這兩人如此行事？
這還隻是自己看到的汙點，看不到的呢？
如果看到一隻蟑螂出沒，那代表暗處還有成千上萬隻。
陳小凡麵無表情，在心裡將幕後神秘女人的身份，從九大豪門擴大到了北鬥七星主和昆侖九天柱當中。
他摸了摸懷裡的監察司令牌，或許有一天，真要用監察司令牌，去監察頒發令牌的人？
禿鷲見陳小凡沒有說話，用疑惑的語氣說道：“其實我還奇怪一件事，為什麼幕後人會突然派人殺我滅口？
每次她交代下來的事，我都儘心儘力幫她辦了，從來沒有做出背叛的舉動。”
陳小凡挑了挑眉，這個問題他大概猜到一些。
幕後人之所以派人來滅口禿鷲，是知道自己來找禿鷲，害怕自己看到禿鷲臉上黑毛聯想到猴頭人身女人，從而順藤摸瓜查出她身份的線索。
隻不過棋差一著，三個怪人都被自己解決了。
真說起來，是禿鷲受到了無妄之災。
不對！
陳小凡忽地眯起眼睛，雖然禿鷲對幕後神秘女人的身份有所猜測，但是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沒有精準的懷疑範圍。
所以，幕後神秘女人來滅口的，不是禿鷲，而是中間人和佐佐木椿也！
望著地上兩人的骨灰，陳小凡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中間人和佐佐木椿也已死，隻能等對方下一次暗殺自己時露出破綻了。
不過今晚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鎖定了幕後神秘女人的身份範圍。
九大豪門，北鬥七星主，昆侖九天柱。
禿鷲喃喃自語了一陣，仰頭望著陳小凡感激道：
“豪門果然不近人情，連幫他們的人都難以善終。
今晚幸虧遇到了陳先生，不然我可能就像那些豪門的私生子一樣被無聲無息滅口了……”
“私生子？”
陳小凡眼瞳猛地一縮，伸手抓住禿鷲肩膀激動道：“你說豪門的人會滅口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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