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她就在心中做出了抉擇！
“陳先生，我也錯了……”赤練蛇姥有樣學樣，抬起巴掌朝自己老臉狠狠扇去。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赤練蛇姥感到極度憋屈，她隻不過聽從上官重樓的命令，為上官宵當一段時間護道者。
既沒有招惹陳小凡，又沒有招惹楚家的人，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彆再演戲了！”
陳小凡掃了兩人一眼，淡淡道：“你們應該慶幸自己沒對楚家做出不可挽回的傷害，我這人講究冤有頭債有主，不會要你們的命！”
歸根結底，赤練蛇姥隻是一個保鏢，沒有對蘇淺淺做出任何傷害，對上官重樓的計劃也一無所知。
上官霄雖然對楚氏集團動了手，可也規規矩矩在商業範疇之內。
除非是像楚婉茹，黑血峒矮胖長老那樣不擇手段的人，才會上他的必殺名單。
上官宵和赤練蛇姥喜出望外，一疊聲地感激道：“謝謝陳先生，謝謝陳先生的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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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給豪門上官家說一聲，想替上官重樓報仇儘管來找我。”陳小凡掀了掀眼皮道。
上官宵臉上笑容一僵，讓自己去豪門上官家報喪？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上官重樓是豪門上官家的棄徒不假，可誰知道是不是豪門留的後手？
萬一對方遷怒自己怎麼辦？
不過眼下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上官宵隻能硬著頭皮應下來：“我現在就去上官家傳話！”
上官重樓自殺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不想供出幕後之人。
如果針對自己的事，和豪門上官家有牽扯，上官重樓完全沒有自殺必要。
這也就說明，豪門上官家並不知情今天的事。
隻不過還有一件事……
等上官宵兔子似的跑走後，陳小凡轉頭看向赤練蛇姥，開門見山道：“聽說巫蠱十二峒的總峒主落花女，是豪門上官家的人？”
他沒忘苗苗托他報仇的事。
赤練蛇姥身懷巫蠱術，必然和苗疆巫族有關，她興許能知曉一些內情。
“陳先生，我是赤蛇峒的人，可大多時間在中原，對苗疆的事知之甚少。”
赤練蛇姥一臉惶恐道：“總峒主落花女那種層次的存在，有沒有和豪門上官家合作，根本不是我能夠知道的……”
陳小凡眼睛眯了起來。
赤練蛇姥感受到一股殺意，急忙補充道：“不過我在豪門上官家，確實見到不少巫蠱師，或許他們真有合作也說不準。”
“很多巫蠱師？”陳小凡若有所思。
大成的巫蠱師極難達到，不僅需要過硬的蠱術，還需要自身修為達標。
放眼天下，也隻有苗疆巫蠱十二峒可以辦到。
由此可見，豪門上官家和巫蠱十二峒總峒主落花女必然有某種合作關係。
苗苗一家人被屠殺，豪門上官家肯定脫不開乾係。
陳小凡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揮手趕走了赤練蛇姥。
這老太婆身受重傷，日後修為必然會下降，上官重樓一死她就是無根之萍，殺不殺其實沒有多大區彆。
“你們怎麼來燕京了？”
打發走他們以後，陳小凡忍不住好奇道。
萱姨一臉凝重道：“我聽葛素素說，你在追查一個人，好像被人綁架了，我們就坐私人飛機趕來了，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陳小凡心中湧起一股感動，從江北省城到燕京距離不算近，她們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來了。
“算是解決了吧。”陳小凡苦笑一聲，“這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回彆墅裡慢慢說吧。”
蘇淺淺雖然被救了回來，但上官重樓卻自儘了，幕後是否有神秘女人的影子還不確定。
……
豪門上官家的祖祠佛堂內。
一個老太婆作尼姑打扮，手中撚著佛珠閉目念經。
突然一個下人急匆匆跑進來，神色慌張道：“夫人，剛才有人來報，重樓少爺自殺了！”
老尼姑手中動作一頓，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血紅色瞳孔在幽暗的佛堂內詭異而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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