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你這次出來的真正目的，該不會就是我的丹方吧？”
陳小凡半開玩笑地問道。
他對古老並沒有惡意，隻是想知道一些真相。
“一半的目的是秦長生，一半的目的是你的丹方。”
古老大大方方承認，絲毫沒有遮掩和不好意思，他一臉認真道：“尤其是你的化龍丹藥方，如果運行得當，可以為北鬥昆侖培養很多宗師。”
古老越說越激動：“這可是一件利在千秋的大事！”
“不僅能解決華夏豪門大族的隱患，還能澆滅國外各種勢力對華夏龍脈的忌憚，尤其是東倭！”
這番話慷慨激昂，宛如洪鐘大呂般響徹在眾人耳邊，令人不由得渾身熱血翻湧。
饒是陳小凡心性過人，也被古老說得微微激動。
隻不過……
陳小凡苦笑著搖搖頭：“古老，你可能誤會了！”
“化龍丹雖然能讓武道高手步入宗師境界，但要求極為苛刻，並不是每個武者都可以，成功率可以說億分之一。”
“啊？”古老愣了一下。
“先不說化龍丹煉製艱難，成功率比大家想象的要低，單說服用化龍丹的條件，必須全身經脈、丹田皆廢，在生與死的邊緣才可以……”
陳小凡耐心為古老解釋，同時也有意讓在場那些豪門大族的眼線聽到。
否則那些心懷叵測的人，真以為化龍丹可以輕鬆無限製製造宗師。
“聽你的意思，化龍丹煉製和起效都很難，可剛才秦輕眉……”
古老後半句並沒說，而是目光古怪地看向秦輕眉所在百草堂內。
他的意思非常明白，剛才秦輕眉隻服用一顆，不僅身上傷勢快速痊愈，而且修為輕鬆突破到宗師境界。
更不用說垂死的唐七甲，修為也直接跨越小境界步入宗師。
陳小凡自然明白古老的疑問，笑道：“秦輕眉是個例外，她的身體極為特殊，是舉世罕見的雙魂症。”
“幾個月以前，我幫秦輕眉和郝雲月治療一體雙魂症的時候，已經開始為她調理身體和神魂。”
“經過這段時間調理，她的身體和神魂已經具備服用化龍丹的基礎，再加上她雙魂症神魂異常強大，服用化龍丹的成功率就比常人高得多。”
陳小凡解釋得通俗易懂，力求讓沒有修為的古老也能明白。
然而他接著說道：“至於唐七甲，他的宗師修為隻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修為就會自然跌落，相當於用藥物短時間提高修為，並不能算是化龍丹的效果。”
一旁的唐七甲陪著笑臉點頭：“沒錯！”
“原來是這樣！”
古老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失望，剛才的興奮猶如火苗被一盆水當頭澆滅。
他本以為有了化龍丹藥方，就能讓華夏武道實力突飛猛進，沒想到不僅丹藥難以煉製，而且成功率低得令人發指。
搞清楚這一切原委後，古老再也沒有先前的興奮，整個人的精神頭猶如蔫黃瓜似的。
“這個消息太打擊人了，你容老夫回去消化消化。”
古老顯然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他幽怨地看陳小凡一眼，身影蕭索地轉身準備離開。
陳小凡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開口：“古老，您剛才說有大宗師來華夏搞事情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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