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冥勒死一名合體初期的修士後,抬眼掃視一周。
“你們都離我那麼遠做什麼?趕緊讓我解決了你們,我還急著回去上吊呢!”
無極道宗眾人無語,你他媽要上吊就趕緊的啊!臨死前怎麼還非要帶上我們?
無極道宗的一名修士見楚冥似乎精神不太好的樣子,試探著開口
“其實你想要上吊也不用這麼有儀式感,非得等到回去,畢竟上吊隨時都可以不是嗎?”
他說完,那楚冥的眼神就是一亮,讚賞地看向說話之人“你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說罷,楚冥就將上吊繩往自己脖子上套。
而無極道宗的人眼中滿含期待,大家都期待著這個看起來腦子不太好,老是吵著要上吊的男人,若是真的把自己吊死就好了。
畢竟,這人很強,若是他自儘倒是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青虛聖宗的人對此倒是並不擔心,隻是齊齊翻著白眼,對此情形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楚冥這人是有些特殊癖好,但他又不是腦子不好使,怎麼可能真的聽了無極道宗弟子的慫恿。
果然,下一刻楚冥眼神陡然一厲,已經套上他脖子的上吊繩也被他三兩下扯了下來。
他眼神森然地看向剛剛說話那人。
“不對,我要上吊關你什麼事?竟敢對我神聖的上吊事業指手畫腳,該死!”
說罷楚冥毫無征兆地出手,手中上吊繩猛地拋出,直接套在了剛剛說話的那名修士脖子上。
那人眼睛猛地暴突,在楚冥出手的瞬間,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想要閃避。
但他似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禁錮,根本無法做出反應。
與此同時,他腦海中想要閃避的念頭也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生無可戀的悲涼。
這一瞬間,他一生經曆過的所有挫折、不公、失意儘數湧上心頭,怨恨將他整個人侵蝕。
此刻他發自內心地認為,就此結束這一生他便徹底解脫了。
在楚冥的上吊繩勒斷他脖子的瞬間,他根本就是束手待斃。
直到這修士徹底死亡,無極道宗一方的人徹底呆住了,無一人出聲,場中隻有不遠處許陌寒與傅君辭劍招碰撞的聲音。
過了許久,才終於有人忿忿開口
“這小子分明是邪道手段,如此旁門左道人人得而誅之!青虛聖宗竟然收容如如此邪修,枉稱名門正派!”
說話的這人是一名老者,看起來在無極道宗頗有些身份。
沈醉略微詫異地看了老者一眼“你沒事吧?你無極道宗的旁門左道難道就少了?這就算是邪修了?到底是我喝了還是你喝了?”
沈醉打了個酒嗝,對著對方質問。
“你……”那長老忿忿指著沈醉,“哼,青虛聖宗雖早已不複往昔,但如今真是什麼人都能入門了。
這一個喝大酒的,一個旁門左道,時光如梭,白雲蒼狗,當年老夫也曾與青虛聖宗交過手,不想昔年第一宗門境墮落至此,可悲!可歎啊!”
沈醉正喝酒呢,聽聞這話差點被嗆到。
“我說老東西,你快彆在這感歎了,真要感慨也輪不著你!你這一大把年紀了,也就合體期的修為,在無極道宗連個外門長老都混不上,還在這感慨個什麼勁?
還與青虛聖宗交過手?你快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隨便一個峰主、長老,都可以一巴掌拍死你,你怕不是與我宗不知第幾百代的弟子交過手吧,還給你裝起來了!”
聽了沈醉這話,在場所有青虛聖宗弟子哄堂大笑,方知有最捧自己師兄的場,笑得格外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