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塌沙境凶獸!”呂落英心中一沉!
“倒也不需要對付四隻,我們集中力量,擊殺一隻,便可以突破到中心區域。”左丘指月笑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聯手,選一隻擊殺?”呂落英問道。
“正是!”左丘指月一合折扇:“不止是我們四個,還有潑魔宗許實其許兄,天烈宗馮必畫馮師兄。咱們六人聯手,想來斬殺一隻凶獸應該不成問題。”
“如何?”呂落英問陳驚鴻。
陳驚鴻卻盯著那個白紗女子:“這位阿姨,我和你有仇?這樣盯著我?”
“阿姨?”白紗女淡然自若的神情瞬間消失,雖然她確實已經四十了,但因為功法和保養的原因,讓她看起來和十八歲的小姑娘也沒差,何人敢稱她為阿姨?
陳驚鴻這一句像是觸到了她的逆鱗,她身上的紗裙無風自動,磅礴的氣勢排山倒海的壓向陳驚鴻。
陳驚鴻長笑一聲,率先出手,金戈鐵馬之聲中,朝天闕悍然出手。
“住手!”左丘指月身形一晃,擋在白紗女麵前,手中折扇灑下一片烏光,擋住陳驚鴻的長刀。
刀扇相觸,兩人齊齊後退幾步,俱是心中驚訝。
左丘指月沉聲道:“陳兄,和花師姐有過節?”
“風息穀六師姐,花月昔!”呂落英低聲介紹。
陳驚鴻咧嘴一笑:“這得問問這位花師姐,自從一出現,就像要吃了我一樣!”
花月昔重新恢複了淡然的模樣:“老六,老二之事,可是你乾的?”
瑪德,乾什麼乾!把話說清楚,勞資隻是廢了她們修為,而不是把她們怎麼樣了!
陳驚鴻揮了揮手中長刀:“她們殺害了幾百條性命,隻廢掉她們修為,算老子善心大發了好吧?”
花月昔冷冷道:“修為也就罷了,費些天材地寶,還有可以恢複的一天!可是老六,你碰了女兒家最隱秘的部位,現在老六整天吵著要自殺,這筆賬,怎麼算?”
左丘指月,呂落英臉上齊齊露出古怪的神情,後者眼中更是充滿了不恥,仿佛在說,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喂喂,你們在想什麼,你們聽我介紹......不對,我解釋個錘子!
陳驚鴻冷笑道:“彆說的那麼貞潔,六紗女以自身太陰為餌,抽取男性玄陽之氣,我看得清清楚楚!都那樣了還想立牌坊不成?更何況,我隻是為了逼供,刺激她腳底穴位而已!”
呂落英恍然大悟,隨即俏臉微紅,她再怎麼不經人事,抽取男性玄陽之氣是怎麼回事她還是明白,那不就是采陽補陰嗎?
但是,刺激女兒家玉足足底......這個這個......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評價,那確實也是女兒家**之處啊......
花月昔哼了一聲,磅礴的氣勢再起,衣袖中更是滑出兩道短劍。
左丘指月忙道:“兩位,這遺跡中危機四伏,實在不益內耗,不如先聯手找到弑神斧,個人恩怨,出去再說。”
花月昔身上的氣勢消失,淡淡道:“出去以後,你和我回趟風息穀。”
回個錘子!陳驚鴻哼了一聲,長刀回鞘,不去理她。
“走吧,我們和其它兩人彙合。”左丘指月帶頭向外走去。
“左手兄......不是,左丘兄,隻有我們六人麼?”陳驚鴻跟上腳步問道。
左丘指月笑了笑:“今天是第三天,能找到這裡來的,俱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六人,已經夠多了。”
“沒有看到一個黑袍修士?”陳驚鴻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