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的所有錢都給你。”
“我以為你會硬剛下去。”
“沒那個必要,我又不是傻子。”
“你的選擇很正確,可是這張黑卡我不能隨便使用,一旦使用了很容易被你身後的家族盯上,我雖然不怕卻也不想因此惹到麻煩。”
“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陪我走一趟,將黑卡裡所有的金錢全部轉出來。”
“咱們妖族不是可以做任務嗎,像你這麼強大的妖族為什麼不去做任務賺錢?”
“你以為所有人都能做任務嗎,彆傻了!”
“能告訴我……”
“再多說廢話我就要改變主意了。”
“好的,我答應你,但我動不了,我被麻醉了。”
“你真的打算把錢轉給我?亦或是要趁機發動淩厲的反擊。”
“我實力不如你,又受了傷,還有反擊的能力嗎。”
“彆人不會,但你韓風很有可能。”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不是剛剛才知道我妖族的身份嗎。”
“或許我已經觀察你很久,或許我隻是為了給此次交易找一個借口。”
“我答應把錢給你。”
“算了,我改變主意了,像你這樣好鬥的人還是小心為妙,取走你的人頭將是最好的選擇。”
“你不是來殺我的吧,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又問一次。”
“一個頂級的殺手不會在乎目標的身份,更不會和目標做交易。”
“或許我不是頂級的那種。”
“不是頂級的又怎麼能接受宇文家族的委托,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你很聰明小姑娘,聰明的過了頭哦。”
“砰砰”兩槍,韓風倒了下去。
……
醒來的時候,躺在冷冰冰的手術台上,頭頂大功率的日光燈令韓風感到虛弱,也讓她睜不開眼睛。
福爾馬林的味道充斥了鼻翼,生平第一次,韓風感到非常不安,甚至有點害怕!她努力掙紮,卻發現手腳都被捆死在了手術台上。
“你,你要乾什麼!取我的命為什麼不給我個痛快。”
“你都說了我不是殺手。”屋子裡有人桀桀的笑,笑聲比老鼠叫還要難聽,“我要乾什麼……做手術嘍,看不出來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折磨我!從始至終你都沒打算放過我對嗎。”
“從始至終我隻是在享受獵物垂死掙紮時的快感,僅此而已!”殺手的聲音來自四麵八方,仿佛充斥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這種聲音就像是用堅硬手術刀敲打冰涼的手術盒,“韓風哦,告訴我你相信命運嗎。”
“什麼命運,你到底是誰。”韓風劇烈的掙紮,可惜身體裡的力氣使不出來,而且身下的鐵床和四肢上的固定特彆堅固,“你認識我對不對,你是我身邊的人對不對,你為什麼要害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害你?嗬嗬!或許隻是圖個開心,或許是想在你身上玩點有趣的遊戲,誰知道呢!”
忽然,一個穿著淺綠色防護服的身影進入了韓風的視野,他的到來遮擋住了日光燈的一部分,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雙手帶著膠皮手套。消毒水和福爾馬林的味道混合,讓韓風感到陣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