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瑟,男,雖已45歲了,卻仍然是活躍在熒幕上的大明星,是約克城少有的常青樹。
德雷瑟有一個愛好,是打高爾夫球,他很喜歡這項運動,一是自己喜歡,二是能夠在打球的過程中,認識很多富豪,擴大自己的交際圈。高爾夫不是窮人的運動,偌大的場地不過能同時允許幾個人遊戲,費用之高可想而知。在高爾夫球場地打球一定要配助手的,助手要給你背包,拿球杆,甚至是撿球,德雷瑟有兩個助手,一個是他的生活助理,一個是他重金雇傭的,是一位頂級美女。打球累了,德雷瑟就坐在球場的遮陽傘下,一邊喝茶,一邊和美女助理聊天,人生簡直不要太美好。
德雷瑟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回家了,他是有家室的人,甚至可以說是靠著家裡的女人上的位,當時女人已經在娛樂圈具有一定的知名度了,德雷瑟為了上位,不分日夜的向女人示好,終於拿下了她。婚後兩人生了兩個孩子,女人回到家庭相夫教子,德雷瑟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女人漸漸成了黃臉婆,德雷瑟為了娛樂圈的口碑,不敢拋棄女人,可是他不願意回家,因為一回家就要麵對黃臉婆的臉,他更願意以各種理由呆在外麵,每個月丟一點錢回去就足夠了。
女人無休止的電話是最令德雷瑟頭痛的,每到這個時候,他逐漸開始覺得女人煩了,感覺女人的存在礙自己的事了,或許跟小助理生活在一起會更好。德雷瑟開始動了殺心,他在醞釀一個殺死多少年陪伴自己的結發妻子的計劃,卻又因為膽小而一直無從實施。
又一次,德雷瑟從圈內人那裡買到了一些減肥藥,聽那個圈內人說,這種減肥藥千萬不能多吃,吃多了可能會便血,甚至因此失血過多而死。
德雷瑟毫不猶豫的購買了這些藥品,並且把它推薦給自己正在減肥的妻子,妻子之所以減肥,一是因為德雷瑟總是不願意回家,有了危機感;二是因為,德雷瑟總是抱怨她的長相不夠美麗了,不能引起他的興趣,所以減肥希望重新得到德雷瑟的愛。
當傻傻的妻子為了重新得到德雷瑟的愛,而服用了德雷瑟推薦的可能至死的藥物的時候,一場無形的硝煙就彌漫在了德雷瑟的家庭裡麵。
慢慢的,德雷瑟覺得好像那東西沒什麼效果,就在妻子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給她加一點量。終於,妻子倒下了,肚子裡麵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妻子拚命地伸出手向著德雷瑟求救,德雷瑟卻遠離了她,甚至將電話一起拿走。
那一刻,妻子的眼中失去了光芒,她仿佛看透了一切,停止了掙紮,甚至選擇了沉默。妻子的屍體冷冰冰的躺在那裡,德雷瑟確定屍體確定已經沒有呼吸了的時候,終於拿起電話準備報警。
下一秒,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啊啊啊啊啊啊!”驚聲尖叫。
德雷瑟的妻子死了,她的屍體被發現在家中,留下了德雷瑟和自己的兩個孩子,法醫鑒定德雷瑟的妻子死於大出血,而大出血的元凶,是給德雷瑟推薦減肥藥的圈內人,那個倒黴的家夥因此遭到了逮捕,麵臨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德雷瑟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他從有老婆的德雷瑟變成了單身的德雷瑟,他給兩個孩子雇傭了一個家庭保姆,然後就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德雷瑟的老婆去世後,本就對他有點意思的生活助理對他更加親近,時不時的就給德雷瑟打來一個電話。
德雷瑟都是正常回應,妻子的葬禮結束後,德雷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娛樂公司上班,老板熱情的迎接了他,並向同事們開心的宣布了德雷瑟的回歸的消息。
同事們一一跟他問好,勸他節哀,德雷瑟在這家公司裡擁有一間辦公室,他之所以擁有這間辦公室是因為在圈內的地位足夠高,是老板特意給他留下的。
德雷瑟道彆了眾人回到辦公室裡麵,生活秘書拿來了未來一周的工作計劃,她穿著包臀的裙子,踩著高跟鞋,身上噴著令人迷亂的香水。她的腿很長,不知是故意的還是非故意的,在德雷瑟的麵前晃來晃去的。
甚至坐在德雷瑟的身邊,主動安慰他節哀順變。德雷瑟冷笑了一聲,他同意了女秘書的所有安排,並且告訴女秘書今天晚上自己家裡沒人,讓她過來商量一下未來的主攻方向,女秘書欣然同意了。
德雷瑟望向辦公室角落裡的高爾夫球球杆,明明已經一個月沒來了,球杆表麵仍舊是一塵不染,“是你為我擦拭的嗎?”德雷瑟問。
“當然。”女秘書開心的表功。
“做的不錯,我會獎勵你的。另外,好久沒有活動了,我下午要去打高爾夫球,給我把球童約出來。”
“那個女人當球童的費用太高了吧,不如把錢給我,我當你的球童啊。”
“先把她喊出來吧,這件事情未來可以考慮。”
“好吧。”
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下午很快到來,德雷瑟拿了高爾夫球的全套裝備,坐上自己的愛車去高爾夫球場練球,他和球童在場地外見麵了,他們每次都是在這裡見麵。女球童的全身都被曬成了古銅色,穿著短褲,單薄的背心。
德雷瑟早就垂涎女球童的美色了,一直不能得手,今天剛好是個機會。
“你來了,波比。”德雷瑟主動跟對方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大明星。”波比很會說話,“聽說你對老婆死了,節哀順變。”
“你為什麼笑著說這些話啊。”
“因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好一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你覺得誰是新的呢。”
“我不說。”
“好,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飯。”
“你家裡剛死了人,會不會太晦氣了。”
“因為死了人所以才要進新人,增加一點陽剛之氣嗎。”
“這樣啊……那我去。”
“我親手給你做飯。”
“你還會做飯嗎。”
“結婚之前,我們家都是我下廚的。”
“結婚之後呢。”
“你猜。”
“你老婆手藝一定很好。”
“她原本不會做飯的,結婚之後有了孩子,才學會了下廚。”
“那她一定很愛你。”
“不愛我能給我生兩個孩子嗎。”
“你是不是還在想念她啊。”
“我想念的是過去的歲月。”
“希望我能給你療傷。”
“忘掉一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重新遇上一個人。”
“德雷瑟,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道啊。”
“是我的香水味太重了嗎。”
“好像是,你怎麼今天噴著這麼重味道的香水啊。”
“為了遮掩死人的味道啊,多晦氣啊。”
“有道理。”這是一個愉快的下午,德雷瑟在高爾夫球球場裡麵見到了很多好友,他們儘情的談論著死去的德雷瑟的妻子,還有站在德雷瑟身邊的漂亮的女球童。
結束的時候,德雷瑟坐上車了,女助手早就等在那了,她的名字叫做歐亞,歐亞見到波比和德雷瑟一起上車,有點不開心,質問道:“她怎麼也坐上來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晚上要和我要求他談論未來的主攻方向啊。”
“當然記得,但是我沒有說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