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麻煩黃律師當眾宣讀一下遺囑吧!”徐佩蘭抹淚道。
其實讀不讀遺囑已經無關重要,寧家的資金都已經被徐佩蘭轉移到自己的名下,現在宣讀遺囑是為了更名正言順的繼承寧家的家業公司和那些不動產。
“可以當眾宣讀,不過需要法定繼承人全部到場,現在寧小姐不在,怎麼辦?”黃子生問道。
“我女兒情況特殊,不便到場,還是請黃律師宣讀吧!”
所有人都看向這邊,等著聽遺囑宣讀。
就在黃子生站在靈堂前,打開文件,準備宣布的時候,門口又走進來一行人。
所有人循聲回頭,隻見一行身穿黑衣的人魚貫而入,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一襲黑色長裙,戴著黑色袖套,臉上卡著墨鏡,隻露出精致完美的下巴和妖豔的唇。
一身純黑,絕美,冷豔,氣場強冷。
她的到來,立刻引起全場矚目和議論。
“是寧晚晚!她怎麼來了?”
“她不是已經被趕出寧家,和寧家斷絕關係了嗎?”
“好像她現在改名叫夜晚晚了!”
黃子生看見寧晚晚來了,下意識的看了徐佩蘭一眼。
徐佩蘭猜到寧晚晚肯定是想來看熱鬨,順便分一杯羹的,她決不能讓寧晚晚得到寧家的一分一毫。
徐佩蘭在下人的攙扶下,含著眼淚,悲憤的問,“夜晚晚,你還來寧家做什麼?你害死你爸爸,現在還來做什麼?”
徐佩蘭的一句話引得所有人震驚,怎麼回事?
怎麼會是寧晚晚害死寧國韜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寧晚晚站在靈堂前,摘下墨鏡,看了一眼寧國韜的黑白遺像。
寧國韜確實死了!
死後的排場還真不小!
沒有鞠躬行禮,寧晚晚冷冷的目光看向徐佩蘭,“這位阿姨,飯可以亂吃,但話怎麼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害死的他?”
寧晚晚手指寧國韜的遺照問。
“你還想抵賴?醫院那邊的監控已經證明了,國韜去世當天是你去了病房,你一定又對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把他給氣死的!”
因為徐佩蘭的指控,在場的人紛紛指責起寧晚晚來。
“她怎麼能對自己的父親那麼惡毒?”
“就算斷絕關係了,也沒必要趕儘殺絕吧!”
“難怪寧總要和她斷絕關係,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黑心。克死自己的母親現在又克死老子,真夠禍害的!”
辱罵寧晚晚的都是寧家的一些遠房的親戚,八百年不來往,現在借著吊唁的借口,人人都想來分一杯羹,個個唯恐天下不亂。
“說夠了沒有!”
寧晚晚冷斥一聲,鎮住這些八婆,又對徐佩蘭說道,“你確定當天隻有我一個人去過病房?難道就沒有旁人去過?還有,害死他的真的是我嗎?還是說有人賊喊捉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