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響,整個藥園都震動了一下。
玄慈大師悶哼一聲,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他萬萬沒想到,顧秋白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強大,竟然能夠正麵擊潰自己的攻擊。
“顧大供奉,你果然不簡單。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太天真了!”
說完,玄慈大師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金光,朝著遠處遁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顧秋白冷笑一聲,正要追趕,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眉頭緊鎖,目光死死地盯著玄慈大師消失的方向,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顧大供奉,你終將明白,有些真相,不是你能承受的……”
玄慈大師臨走前留下的一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顧秋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先搞清楚幽冥教的來曆和目的。
“柳姑娘,你對幽冥教了解多少?”顧秋白問道。
柳如煙搖了搖頭,說道:“我對幽冥教的了解也僅限於一些傳聞。他們行事隱秘,很少在人前露麵。不過……我知道他們一直在尋找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顧秋白追問道。
“七器。”柳如煙緩緩地說道,“幽冥教一直在尋找七器,據說隻要集齊七器,就能夠打開生死之門,獲得永生!”
七器!
顧秋白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幽冥教的目標竟然也是七器。
看來,七器的秘密,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柳姑娘,你可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幽冥教的線索?”顧秋白問道。
柳如煙沉吟片刻,說道:“我聽說,幽冥教有一種特殊的令牌,名為幽冥令。隻要找到幽冥令,就能夠找到幽冥教的據點。”
說著,她走到那枚黑色的令牌麵前,小心翼翼地將其撿起。
“這……這就是幽冥令嗎?”她喃喃自語道。
“讓我看看。”柳如煙從懷中取出一枚古樸的玉佩,玉佩通體碧綠,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這是……”任婷婷驚呼一聲,“這是共鳴玉!據說能夠與特定的物品產生共鳴,從而獲取其中的信息。”
柳如煙點了點頭,將共鳴玉貼在幽冥令上。
片刻後,玉佩表麵浮現出一層淡淡的光芒。
光芒越來越亮,最終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影像。
眾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玉佩上的影像。
隻見,一個身披黑色長袍的身影,正站在一座巨大的祭壇之上。
祭壇周圍,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而在黑袍身影的身後,懸浮著七個光球,光球的顏色各不相同,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那七個光球,正是七器未完全激活時的模樣!
黑袍身影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而陰森的麵孔。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看來,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影像到此戛然而止,玉佩上的光芒也隨之消散。
顧秋白眼神變得無比凝重,他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著自己逼近。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原來,這就是真相嗎……”
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和痛苦。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趙三正站在不遠處,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他目光呆滯地盯著地上的幽冥令,
那是一種信仰崩塌的表情。
趙三目睹著玉佩上那邪異的黑袍身影,那祭壇上翻滾的火焰仿佛要灼燒他的靈魂,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那句陰冷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傳承了數代的信仰,鎮邪使的使命,在這一刻搖搖欲墜,仿佛風中殘燭。
他想起祖輩們口口相傳的教誨,想起他們為了守護酒泉鎮的安寧,與邪祟浴血奮戰的身影。
可是,如果一切的根源,竟然是他們誓死守護的幽冥教,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戲耍的小醜,所有的堅持都變成了笑柄,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藥園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氣,混雜著泥土的腥味,空氣中還殘留著韓千山臨死前的慘叫,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抓不住。
“如果我祖輩所追隨的信仰是錯的……那我是否也該重新選擇?”趙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
他抬起頭,目光迷茫地看著顧秋白,那雙原本充滿堅定和執著的眼睛裡,此刻隻剩下了茫然和無助。
他緩緩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裡,傳來一陣刺痛。
這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要麼繼續沉溺在過去的信仰中,渾渾噩噩地度過餘生;要麼打破一切,重新尋找屬於自己的道路。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顧秋白,
"顧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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