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掀開蒲團,隻見下麵壓著一本古老的血書。
血書的封麵已經泛黃,上麵用鮮血寫著幾個大字:“執燈人懺悔錄”。
阿寧心中一動,拿起血書,翻開第一頁。
扉頁上,用娟秀的字體寫著:“吾名玄寂,第三十七代執燈人,今夜將自焚以斷此孽。”
阿寧倒吸一口涼氣,她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她連忙拿出手機,對著血書拍照,準備上傳到反派聊天群。
然而,就在她按下快門的一瞬間,窗外驟然刮起一陣陰風。
陰風呼嘯著吹進偏殿,將殿內的燈火吹得搖曳不定。
阿寧的手機屏幕突然自動跳出一個群消息:“阿寧,放下東西,你能活。”
阿寧冷笑一聲,將血書塞進內衣,不屑地說道:“老娘偏要發全文。”
與此同時,在少林寺後山的一處涼亭裡。
法明按照約定,將裝著燈芯灰的銅匣,放在了石桌上。
他焦急地等待著顧秋白的使者出現。
突然,一股檀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法明心中一驚
他抬起頭,隻見一個身穿灰色僧袍的僧人,緩步走進了涼亭。
僧人手持一柄黑色的引魂幡,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是誰?”法明警惕地問道。
灰袍僧人沒有回答,隻是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法明師弟,你背叛了少林,罪該萬死。”
法明臉色大變
“你是比比東派來的?”法明咬牙切齒地問道。
灰袍僧人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比比東大人說了,任何背叛者,都必須清除。”
法明心中一片絕望,他知道自己不是灰袍僧人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就拚了!”法明
他急中生智,猛地將銅匣擲向空中,同時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
“地脈逆流!燈血反噬!”法明大喝一聲,鮮血噴灑在銅匣上,頓時,銅匣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灰袍僧人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法明竟然會如此決絕,不惜以自己的鮮血來引動燈芯灰中的力量。
“找死!”灰袍僧人怒吼一聲,揮舞著引魂幡,向法明攻去。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喧嘩聲。
“抓賊啊!有賊人闖入少林!”
原來,法明剛才的大喝,驚動了少林寺的守夜僧人。
灰袍僧人眉頭一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逗留下去了。
他狠狠地瞪了法明一眼,身影一閃,消失在林中。
銅匣墜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裡麵的燈芯灰,被風吹散,卷入了山澗之中。
地宮深處,玄慈緩緩走出。
他抬頭看著祠堂的方向
他悄然潛入祠堂……玄慈的動作輕盈得像一隻夜貓,祠堂厚重的木門在他手中無聲地開啟。
一股濃鬱的檀香味撲麵而來,帶著曆史的沉澱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壓抑。
他點燃一根蠟燭,昏黃的光暈在祠堂裡搖曳,照亮了排排靈位和供桌中央的香爐。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了供桌旁的暗格裡——那裡,供奉著《執燈族譜》,記載著曆代執燈人的生平,也是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家族榮耀。
現在,它卻成了他決心斬斷的枷鎖。
玄慈取出族譜,沉甸甸的,仿佛承載著千鈞重負。
他緩緩翻開,泛黃的紙張上,一個個名字映入眼簾,每個名字都代表著一個被操控的靈魂。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一種難以名狀的悲涼湧上心頭。
他毫不猶豫地將族譜投入香爐。
“轟.......”
火焰瞬間吞噬了族譜,發出輕微的爆裂聲。
與此同時,玄慈額頭的燈形印記如同被烙鐵灼燒一般,劇烈跳動,體內也仿佛有萬千鋼針攢刺,痛徹心扉。
但他麵不改色,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道:“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你們的燈!”
火光跳躍,映照在他堅毅的臉上,仿佛在燃燒著過去的屈辱和未來的希望。
就在族譜即將化為灰燼的刹那,最後一頁突然浮現出一行隱藏的文字,在火光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血脈可斷,網不可破——除非守門人歸來。”
玄慈瞳孔猛地一縮,一種莫名的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猛地抬頭,目光穿透祠堂的窗戶,望向遠方,仿佛要看穿這夜幕背後的重重迷霧。
“顧秋白……”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到底是誰?”他轉身,走向自己的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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