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些符咒分發給鎮上的百姓,讓他們貼在床頭。
據說,這種符咒燃燒時散發出的青煙,可以模糊人們的夢境,從而削弱“殘網”對他們的影響。
第二天清晨,任婷婷來到廣場上,想要看看符咒的效果。
然而,她卻聽到一個孩童的哭喊聲:“我忘了媽媽的臉……可我記得火蓮!”
任婷婷的身體猛然一震,她怔怔地站在那裡,心中充滿了迷茫。
“我們斬的是祟……還是人性?”她喃喃自語道。
封印冰匣的第七夜,尹新月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憊。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然而,她並沒有想到,等待她的,將是一場恐怖的噩夢。
在夢中,她仿佛置身於一片虛無的空間之中。
周圍一片漆黑,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光亮。
突然,一團白色的火焰出現在她的麵前。
火焰熊熊燃燒,散發出令人心悸的熱量。
尹新月認得這火焰,那是地心白焰。
在火焰的前方,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背對著她,身穿殘破的衣袍,頭發灰白,顯得無比的落寞。
“顧秋白……”尹新月輕聲呼喚道。
那人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了他的麵容。
他的臉上布滿了傷痕,雙眼之中沒有任何光芒,隻有兩團跳動的火焰。
“你封了我……”顧秋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來自地獄深處,“可你每夜夢見我……是不是也在點燈?”
尹新月想要解釋,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顧秋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你怕的不是我成神,是你發現自己……也曾想信我。”
話音剛落,顧秋白的身影便如同泡沫般破碎,消失在火焰之中。
尹新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渾身都被冷汗浸透。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中的寒源劍,發現劍身上竟然凝結出了一滴水珠。
水珠滴落在地上,瞬間凝結成冰,形狀如同淚滴。
尹新月握緊手中的寒源劍,久久無語。
整整一夜,她都沒有再合眼。
為了徹底解決“殘網”的問題,阿銀決定采取一種更加激進的方法。
她重返極北之地,召集了泰坦巨猿、天青牛蟒、冰鳳凰等十萬年魂獸。
她將自己的魂力注入到這些魂獸的體內,然後以魂力為引,布置了一個巨大的結界——獸魂守夢結界。
這個結界可以將整個酒泉鎮都籠罩在其中,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止“殘網”入侵人們的夢境。
每當有黑絲試圖侵入人們的夢境時,結界就會自動啟動,從人們的識海深處,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獸吼聲,將那些黑絲震散。
然而,阿銀也明白,這種方法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殘網”的力量源於人們的記憶和執念,隻要人們心中還存在著對“火蓮”和“神”的記憶,那麼“殘網”就永遠無法被徹底消滅。
為了消除人們心中的疑慮,泰坦巨猿主動承擔起了一項特殊的任務。
它開始在人們的夢境中穿梭,將他們帶到昔日慘狀的發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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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讓那些夢中之人親眼目睹被獻祭者的哭嚎,感受自焚者的痛苦。
它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喚醒人們心中的警惕,讓他們明白“殘網”的恐怖。
阿銀站在風中,看著那些在夢中痛苦掙紮的人們,心中充滿了擔憂。
“不信可燒網……但若不信成了執念,它便又有了根……”她低聲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腦海中響起……
幽穀石鏡前,比比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手指在石鏡上飛速劃動,輸入一行字:“守門者不在地底,在人心。”
緊接著,她又輸入:【比比東】:“守門者已死,可‘守門’的念頭還在。他們封火、斷燈、忘夢……可隻要有人記得‘不信’,‘網’就在呼吸。”
石鏡另一端,玄慈大師的聲音帶著一絲疑問:【玄慈大師】:“那我們等它再生?”
比比東我們幫它‘進化’——讓它變成他們自己都認不出的樣子。”
她緩緩起身,一股強大的魂力在她周身湧動,如同實質般的黑色火焰在她身後燃燒。
她猛地揮手,一道無形的波動如同離弦之箭,瞬間射向千裡之外的酒泉鎮方向。
與此同時,酒泉鎮一戶破舊的民房內。
牆上原本用血紅色顏料寫就的“火蓮保我”四個大字,在夜色中悄然褪色,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抹去。
緊接著,這四個字的位置上,緩緩浮現出另一行字跡,顏色同樣是刺目的血紅——“唯有顧秋白能救我們”。
字跡扭曲而猙獰,仿佛是無數亡魂的低語,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恨。
清冷的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牆上,將這行血字照得格外醒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時,這戶人家的主人——一個飽經風霜的老農,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牆上那行陌生的血字,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擦去這行字,但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撼動它們分毫。
“顧秋白……是誰?他真的能救我們嗎?”老農喃喃自語道,他不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午後,陽光透過學堂的窗戶,灑在堆滿書籍的桌子上。
任婷婷正仔細翻閱著鎮上的藏書,試圖找到更多關於“殘網”的線索。
突然,她發現一本被隨意丟棄在角落裡的手抄書。
書頁泛黃,紙張粗糙,顯然是出自普通人之手。
書名也有些奇怪——《顧秋白傳》。
任婷婷心中一動,翻開了書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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